不过，这需要工人挨个去扳下闸门。
所以灯亮得很慢，隔几十秒才会多出
盏，照明集中在较为繁华
街区，大多数水道上还是片漆黑，只能遥望着有路灯桥梁，穿过座又座石桥与木桥。
“人类能跳过房顶，爬上那座钟楼吗？”盖密尔认真地问。
绕
半天路，海神发现威尼斯水道太复杂，明明看起来是最近路，结果水道忽然个大转弯，距离那座钟楼更远。
什
，上岸走路？
从黑礁镇到威尼斯，时间过去五年，就像是盖密尔说，看那多人类小说，按理说也应该具备些调查能力？
“好吧。”
詹森说完，发现盖密尔更高兴。
詹森：“……”
刚才还副懒散不想动架势，转眼就对侦探游戏这感兴趣？是古神情绪变化太大，还是他跟盖密尔默契度不够？怎理解不呢？
盖密尔很从容地回答：“没错，这也是种很有趣人类游戏，你不喜欢吗？”
“
……”
詹森抬头望盖密尔。
他倒不是反对，只是想到自己当初在黑礁镇找三天，愣是没发现“关键祭品”藏在镇长家地窖密室里。直到约翰·多伊从昏睡里醒来，詹森通过跟踪侦探方式，才知道关键线索。
这种调查水平说出去很丢脸，可这就是事实，否则詹森不至于找康纳尔牧师找几十年，差点就被那家伙安稳地活到寿命耗尽那天。
默阵，然后问：“威尼斯有别侦探吗？”
尝试过那种使唤蚂蚁干活，自己边谈恋爱边等结果悠闲生活之后，生性懒散海神忍不住寻找替代品。
詹森摇头说：“有是肯定有，但临时找话，很难找到意志力高侦探。”
詹森不想给威尼斯建筑添上排各式各样恶魔雕像。
邪神用这种方式留下“到此游”标记真很离谱。
这座城市是由根根巨大木桩打入水下，又在这些密集木桩上方铺石板与砖头建造出来，有时两栋房屋之间都没有小巷，只有水流。
街道往往只存在于排房屋单侧，绕都绕不过
盖密尔在面具后无声微笑。
当詹森迟疑时候，盖密尔发现自己特别想看他为难模样。
***
明明没有人划桨，贡多拉还是在夜色里轻缓地向前滑行。
威尼斯不像伦敦，这里有更先进电灯，亮度很高，不会弥漫着呛人气味。
“没关系，玩玩嘛！”盖密尔继续蛊惑。
其实查不到也没关系，看那群蚂蚁吓得东躲西藏，勉强算是种乐趣。
人类城市虽然长得不同，但大体上没差多少，就当做是个新游戏吧！
——在尽量不伤害蚂蚁性命前提下，去调查个秘密教团。
感觉到盖密尔情绪，詹森终于点头同意。
“那，们自己去查？”
盖密尔试着提议，他发现詹森有些犹豫。
“尽管蚂蚁们全都跑，那座钟楼上肯定还留有线索。”盖密尔继续劝说，他贴近詹森耳边，试图鼓动自己意中人来次大冒险，“人类侦探小说，你也看过很多，这没什困难。”
小说里主角还要用演绎法，他们邪神只要没瞎，单凭眼睛看就能发现很多秘密。
“伪装成人类去调查？”詹森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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