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密尔沉
个可以潜入教团内部调查，确定所谓
宝物是什
侦探？
果然好用蚂蚁总是让人想念。
“约翰呢？”
“跑
。”
詹森回答。
神秘学者般会根据“反噬情况”判断自己究竟遇到什。
虽然盖密尔与詹森收敛力量使用是化身，但本质上他们还是邪神，无论人类用什方法窥看邪神都要付出惨痛代价。如果那个秘密教团真对“神秘学”很有研究，就应该知道事情严重性。
——不跑，难道要傻乎乎地等死吗？
尽管这是个误会，詹森也不可能去跟那些人类解释。
解释他不是来摧毁这座城市，只是来游玩，最多听听歌剧，品尝些人类酿造气味剂。
另外两条多余手臂耷拉在身体两侧，上面生长骨刺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干瘪恶魔翅膀，尽管有股诡异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又加深“逼真程度”，会让人类错误地以为是某位雕塑大师杰作。
“让
们试试这座城市防御机制灵敏到什程度。”
石雕出现在远处栋建筑屋顶上，粗糙石质表面很快就跟周围环境融为体，仿佛它直蹲在那里，经历数百年风吹日晒。
夕阳只来得及在雕像表面轻轻抹，就坠入地平线。
石雕静静伫立在屋顶上。
畸变很快就结束。
个有四只手臂，脑袋狭长，瘦骨嶙峋怪物趴伏在船上。
它指间有灰色蹼，皮肤也像是灰黑色岩石，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它躯体上，从它喉咙里发出嘶哑又难听怪音，夹杂着几句人类语言。
“海鸥……秘密教团……港口码头……”
怪物神志不清地重复着这些话。
跑得很快，约翰在火车站邮局发封致歉信，拒绝那份他本来要到威尼斯接委托，还附上张支票，那大概是侦探收到委托定金。
约翰退还这笔钱，转头就买张车票。
他不求位置好坏，也不问目地，只想尽快离开威尼斯，离开两位邪神身边。
非常果断。
算算现在可能已经在好几百公里之外。
第对方不会相信，第二詹森没有那多耐心。
毕竟是秘密教团主动找死，打扰他们好心情。
“这里是蚂蚁巢穴，他们有足够多地方可以躲藏。”盖密尔慢吞吞地说。
他看着詹森浅蓝色眼睛，若有所思。
话说，他们是不是缺什？
“没有力量波动。”詹森很确定地说。
盖密尔重新戴上面具：“那件窥看真实世界物品，可能只有白天能用。”
然后他们互相看看，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到远处那座钟楼上。
秘密教团刚才就是在那里窥看到詹森与盖密尔。
“如果他们足够聪明话，钟楼里已经没有人。”詹森沉思着说。
詹森看到些破碎记忆“流淌”出来，其中就包括那群穿着灰斗篷，打扮得像重装骑士怪人。
“他没能保有人类记忆。”詹森闭上眼睛。
让个污染者在人类城市里游荡，后果可想而知。
盖密尔取下那个银质面具，船夫在他注视下惊恐地蜷缩起来，最后变成座形态怪异石雕。
——从正面只能看到船夫消瘦突起脊背骨骼，以及抱住脑袋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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