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没有反对。
因为他“看到”这两栋建筑里都没有人，空荡荡
，所以前后顺序就不重要
。
钟
“啊，钟楼到。”
盖密尔指着前方说。
在威尼斯水道上迷路怕什
？反正跟着其他船，挤着挤着就到目地。
——你不想去都不行。
詹森踩着旁边贡多拉，飞快地上岸。
水道被
盏盏提灯照亮，同时照亮还有人们惊惶焦躁表情，他们刚离开家门时候水道还不算拥堵，可是划着划着就陷入船堆，这时候如果有人身手足够灵活敏捷话，完全可以踩着船跳来跳去，不用担心落入水中。
盖密尔等半天都没等到这样人。
他失望地叹口气。
第二个优秀蚂蚁，暂时是等不到。
詹森觉得，如果这是个调查任务，那开头就被他们搞砸，至少半座城市被惊动。
“伪装成幽灵船，吓唬人类必用知识？”
“……还有旗语。”
詹森没有办法在幽灵船上点信号灯，只能扯块腐朽布料冒充旗帜。
不过看懂对面船或者远处灯塔在表达什也很重要，什吓唬人类，他通常不做这幼稚事！
“
不喜欢吓人类。”詹森忍不住做出纠正，他严肃地说，“通常是人类在风,bao里撞到，或者他们船遭遇不幸，缺水缺粮濒临死亡时候，才会看见。”
震动大约持续十分钟，水下森林呓语才逐渐消失。
原本安静夜晚被彻底搅乱，人们慌乱地从房屋里跑出来，划着船想要去开阔水域。
孩子哭声，混乱叫喊，还有船桨胡乱拍打水面以及船只相撞发出噪音……
“肯定是地震，说不准还会有海啸！”
威尼斯是在临海潟湖上建造起来城市，它没有城墙，海水就是它城墙。
没办法，他们船在河道中央，没法靠近岸边。
街道连接着个小小广场，钟楼不算太高，它是教堂旁边标配建筑。
教堂很老旧，没有哥特式尖顶拱窗，也没有拜占庭式圆形穹顶，它更像面陈旧灰色墙壁，如果不是教堂特有十字架，这栋沉浸在夜色里建筑根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
盖密尔注意到詹森视线落点。
“先去看钟楼。”
想到这里，詹森忍不住说出来。
“这有什关系？那个秘密教团不是已经知道们来？”盖密尔诧异地问。
死亡森林震动，应该在那些神秘学者意料之中吧！
邪神嘛，总是会引起异象！
詹森发呆，发现情况还真是这样。
盖密尔摊开手：“但从结果上看，没有什区别。”
詹森：“……”
“威尼斯居民都能看懂灯塔信号灯含义吗？”盖密尔看着船边匆忙逃跑人群，还有他们手里摇晃提灯。
“不，他们只是被吓到，很少有人抬头去看灯塔。”
如果看，就会知道现在震动危险已经过去。
城市外围有圈防浪堤，避免海浪与潮水涨落对城市带来影响，那里还有座灯塔，现在灯光在闪烁——有人借着镜子反光发出信号。
“危险、躲避、警戒……”
詹森盯着远处灯塔，轻声念出信号意思。
盖密尔好奇地问：“你看得懂？”
“人类航海信号是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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