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首席科学家忽然走过来低声说，“
们通过瞭望镜与生物探测仪器分析
覆盖在潜艇表层
‘生物’，它们皮质跟鲸类很像。”
“所以怪物是
头鲸？等等，它们？”
“是，所谓怪物是由很多个海洋生物拼成，它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沟通交流。”
舰长感到荒唐极，他忍不住问：“你意思是，们遇到‘弗兰肯斯坦造物’？”
弗兰肯斯坦是科幻小说《科学怪人》里生物学家，他用八具尸体拼凑出个怪物。
“能判断具体方位吗？”
“嗯，们已经越过北极点，正在前往……格陵兰岛东北海域！”
“航速32节。”
舰长严肃地发表全舰广播，他相信地面指挥部在潜艇失联下秒就开启备用救援方案，现在失联超过24小时，救援行动肯定已经在进行中。
“可是……们被只怪物劫持。”
时间回到鹦鹉螺号没有坠入海渊之前。
这是潜艇失联第二天。
当事情脱离掌握，甚至脱离科学范畴，路奔着不可思议诡异灾难而去时，恐惧占据人类大脑。船舱里又有几个人变成各种各样怪物，舰长只能下令杀死他们。
期间有士兵被怪物误伤，伤口变得乌黑发紫，伤者发起高烧，意识不清。
因为担心这些人也变成怪物，他们把伤者绑在床上，集中在间舱室里，由潜艇上医护兵照顾。
是存在于这颗星球、这片宇宙里某种力量，人类只是发现它。”
盖密尔没有等到詹森回答，低头看，藤蔓挂在海岩上动不动，詹森又睡着。
盖密尔：“……”
他试着用手掐下花盘。
果冻花盘轻微弹动，毫不留情地把人鱼“推”出去，然后花盘整个翻过来，藤蔓缓缓回缩。
巧合是，弗兰肯斯坦与这个怪物最后死亡地方就在北极。
“那只是小说！”舰长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首席科学家
“没有怪物，那只是个特别大海洋生物！由们敌人控制！”
“那不应该去格陵兰啊，不是该去西伯利亚吗？”
舰长脸色漆黑，眼眶下面发青，他天夜都没有休息，现在听到这些议论声，心里更是止不住烦躁。
即使得到救援，他跟这些士兵也会受到严格审查，前途是别想，能不上军事法庭都算幸运。
舰长刻意忽略这件事，毕竟眼下最重要是保住命，保住这条珍贵潜艇——这样罪名会轻很多。
“……伤者白细胞数量很高，更详细检查们没法做，们相信这是种病毒。”
“不，已经对潜艇所有舱室进行检测，没有发现任何放射元素，舰长阁下与们电子实验室人身体也很健康。”
“病毒是有潜伏期！”
个科研人员与个医护兵争执起来。
舰长捏着通讯器手背青筋突起，还没等他发怒就有士兵来汇报，潜艇速度又增加。
詹森在睡梦里听到阵笑声，他恹恹地翻身，试着让自己变得舒服点，可是肢体不听使唤，只能继续维持着摊开姿势睡觉。
人鱼已经摆动金红色鱼尾，往上游去。
这里是南森海盆，水深5500米。
北极冰海最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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