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青乌老祖赵藏风,是江湖上绝顶高手。”刘将军也顺口说他为何知道这人原因,“听闻他有个弟子,为自称天授王反贼效力,因为武功极高,所以刺杀天授王人纷纷失败。”
“……他有几个徒弟?怎个个都想造反?”
孟戚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个般武林高手,与其说徒弟想造反,不如说他特意挑那些有野心也有能力人做弟子。
司家人很是为难地说:“们投靠是司家,青乌老祖们也不敢得罪。”
“如果司家成,你们有泼天富贵,如果司家倒,你们也能拍拍手转身就走。”孟戚揭穿他们心思,众人忍
“封穴,暂时!”孟戚偏着头说,“你们这般小心,看来不是对司颛忠心这简单。”
那人咬牙道:“司颛是青乌老祖秘密收下关门弟子。”
“青乌老祖?”
孟戚与墨鲤同时陷入沉思。
想又想,然而还是——
四周都是泥,看不到地上草。
好像在这棵树长成之后,那些疯狂冒草芽势头也被遏制。
孟戚定定神,提醒墨鲤:“们还有别事情要做。”
树才挖半。
墨鲤干脆地把司颛另只手也划刀。
抹去刀上血痕,缓缓道,“逐渐地走向消亡,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愤怒又绝望滋味,真是最适合不过。”
孟戚闻言有些恍惚,很快又回过神,他下意识地望向右手扶住树木。
这棵树枝桠长得非常奇怪,可是叶子生出来之后,茂密树冠遮挡旁人视线,远看就是株树冠比较大、不应该在冬季繁盛树罢。
如果有人停步仔细打量,就会发现根本认不出这棵树是什。
不像樟树,也不是槐树,看着都像,又两边不靠。
“没听说过,这人是谁?”
司家众人目瞪口呆,这两人还是武功高手吗?
“刘钱袋,你知道?”孟戚转头问人。
刘澹指着自己,半晌说不出话,他怎就变成钱袋?再说武林高手这种事,也不应该问他啊?
然而想归想,国师有问,最好还是回答,毕竟惹不起。
孟戚则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家众人说:“没有大夫那好手艺,多年混迹江湖,也就会挑个手筋脚筋,穿个琵琶骨什!”
“……”
“还不肯说?司家已经完,你们少主也不会活着离开四郎山,为司家保守秘密有什意义呢?你们又不是首恶,别说们是江湖人朝廷管不到,即使按照朝廷律法,你们这样帮凶最多也就是个判个流放三千里。”
孟戚神情讽刺,居高临下地说,“想想吧,比起死,要是被废武功,再被这位刘将军带走算功绩,你们会有什样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
司家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犹豫地说:“少主真听不到外面声音?”
大夫之前说,树放在这里不安全。
这个形容十分古怪,为什要保证棵树安全?更离奇地是,自己想都不想就同意,还觉得这棵树很重要?
孟戚想起司家人交代,石堡前树木全被砍。
挖空山,还砍掉树……
现在这棵树是他们亲眼看着长起来,不是从地底,而是从半截树桩,这算新生吗?顷刻之间,就变得这样茂密,真是太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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