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知道?”孟戚干巴巴地
“心念纯善者,无力救己。”
宁长渊叹口气,便笑道,“有时会想,也许这就是世间劫难,天道如此,人所作所为,只是江海之中微不足道水花。”
孟戚想说什,又忍住。
看着宁长渊告辞而去背影,孟戚有种说不出惆怅。
“孟兄?”
好像说到风水运势,大夫就在皱眉。
“这些事,遇到再说罢。”墨鲤移开话题,他问,“之前听宁道长说到师门,不知道长师承何人?”
宁长渊先是惊讶,很快想到这两人开始连自己名字都没听过,便释然,还带着几分尴尬道:“曾是天山派弟子,几年前已经被逐出师门,大夫不要误会,这是自己意思,也是擅自在江湖上放出传言。行走江湖多年,惹下不少麻烦,不愿带累师门。”
墨鲤垂首拱手向他行礼,宁长渊连忙还礼。
“大夫这是?”
?锦衣卫暗属人虽然都是饭桶,但是这样危险人物,他们必定是要千方百计解决掉!否则那位坐在龙椅上九五之尊,晚上能睡得觉?”
宁长渊苦笑道:“在下只是个行走江湖剑客,朝廷事,实在不明白。”
孟戚摆摆手,似乎也不指望宁长渊能想到什。
“……二位可是在秋陵县遇到藏风观人?”
“可能是,不过没有能活着回去报信。”孟戚轻描淡写地说。
孟戚回过神,应声,发现墨鲤表情有些奇怪。
“孟兄,对宁道长别无他意。”墨大夫解释。
“……”
孟戚僵住,自己刚才表现得那明显吗?之前大夫还看不出来,现在知道自己心思,自己在大夫面前就没有秘密?
“宁道长不喜男子。”墨鲤补充。
“昨日见个病患,他年轻力壮,只是摔伤腿,听说他是你在两个月前救回来。这家人想为你立长生牌位,你告诉他,因为你从前被位姓秦老先生所救,秦老先生不需你报恩,所以你转而去救别人,并且希望他以后也能帮把别人。”
“这——”宁长渊不自在地说,“见大夫第日,便说这事,希望这样人变多,希望有朝日这世道能变,都是私心。”
墨鲤深深地看着他,字字说:“不,亲眼所见,与耳中所闻毕竟不同。”
“也并非对每个人说这样话,不过比起别百姓,他还年轻,家中有好几个劳力,日子稍微轻松些,有余力助人。若是尹婶这般,说这样话,不过徒增她烦恼,自己过得都很艰难,连路都看不清,又怎去帮人呢?
“天下间,有能力者少,而苦难者众。
墨鲤却十分在意这个青乌老祖“方士”身份,能在权贵之中有名望,应该做过不少得意之事。
“那些权贵都找他指点什迷津?看风水?”
“……呃,祖坟位置,家族运势?”宁长渊不确定地说,“不信这些,所以也说不清,或许还有咒杀这等邪术。”
孟戚摇头道:“咒杀不可能,怕死人多,要是有个方士可以千里之外动用法术杀人。他今天能收钱为你杀人,明天自然也可能收别人钱杀你,那些权贵怎能安心?”
孟戚边说,边留意着墨鲤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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