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要是长得丑就不给你考试不发文凭,辈子都是底层→_→是不
酒过三巡,那钱小郎忽然跌跌撞撞地跑回来,目光惊恐。
“大当家,不好!外面山沟有火光,来很多人!”
“什?”大当家霍然站起,急着问,“有旗号吗,是不是官兵?”
燕岑要出去看个究竟,被墨鲤拦下。
“你病还没有好,药至少得吃七天,现在不可妄动内力。”
——那少年唇上豁口太大,如果只是露半颗牙,或者年纪再小些,以羊肠线缝合试试,治愈可能性很大,现在这般他没有把握。
大当家叹口气,没再说什。
墨鲤隐隐明白这里面情况,有些惆怅,回头看,发现孟戚也在走神。
“孟兄?”
孟戚自嘲道:“没什,以前没有仔细想过这些事。”
墨鲤从其他人七嘴八舌里得知这钱小郎来历,这少年是家里穷困被父母卖,因为生来相貌有异,找不到什好去处,只能半卖半送给老猎户做儿子。
这老猎户,此刻就坐在聚义厅里,他瞎只眼睛,看起来像是打猎时候遇到猛兽,半边脸都毁。
此刻他端着酒碗,叹气道:“说是穷困,可他家里也不是完全揭不开锅,他父亲是童生,因为读书耗费家里许多钱财,偏偏全家都指望着他飞黄腾达,几年间陆续把家里孩子都卖个干净,托生在他家,怕是来还债!”
“可别说,钱小郎爹要是有能耐,怎会考那多年都考不上,还没钱小郎聪明呢,咱们遇到时候,这孩子才多大年纪,能背好几本书,只可惜——”
无论前朝还是本朝,想要平步青云想要考科举,不是苦读书就行。
袭伤数人,直到被大当家打死,那虎骨跟晒干某物在山寨里留许久,货郎出不起价,不如送给大夫。
这时温热酒陆续被送上来。
墨鲤不饮酒,孟戚喝着药也不饮酒,大当家十分遗憾。
他看看钱小郎,想说什,又有些迟疑。
“大夫,你看这孩子……”
“可是……”
燕岑有种不祥预感。
这时又有人进来禀告。
“不像是官兵,但人数很多,好像在搜山!”
作者有话要说:
他对人长相并不在意。
这个问题墨鲤也有。
原来仁义之道也好,圣贤书也罢,连劝学诗都是糊弄人。
什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不过是瞎话!世间有很多能读书人,根本不能考科举,那读书不成,白费钱粮拖累家。
世间之苦,比人之所想更甚。
长得不行,连考场都别想进。
只因做官也是门面活,长得寒碜,身有残疾,那就不要想。
钱小郎有没有读书天赋,能不能考上,这都不重要,因为从他出生起,这条路就跟他无缘。
众人说着说着,想起这里有位大夫,便满怀希翼地看着墨鲤。
墨大夫想想,缓缓摇头。
钱小郎下意识地躲开,捂住嘴。
大当家气结,低喝道:“你还想不想出去?”
墨鲤闻声转头,就看到钱小郎垂头丧气地说:“不想,觉得在寨子里过得挺好。”
“胡说八道。”大当家骂声,众人赶紧劝阻。
两下忙乱,少年泪汪汪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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