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丈……”
村长愁眉苦脸地说:“前几年到处大旱,村里想要做法事祈雨,就来个道人,说只要用个柳木盒,装上符箓,镇在村中阳气最盛屋顶上。大家就听,后来不知道怎传,村里总是闹贼,没事就爱扒房顶。”
“他们以为盒子里有宝贝?”
“可不是!”村长痛心疾首地说。
“所以木盒就在这间房子屋顶上?”墨鲤试探着问。
院内喧哗声起,村长披着衣服匆匆出门时候,恰好看到房顶上两条黑影闪过,他吓得个踉跄,灯笼掉差点掉。
他贴着墙,慌慌张张跑到墨鲤这间屋子门前,伸手拍门。
“小郎,这是出什事?”
墨鲤把金丝甲收起来,用火折子点蜡烛,然后开门。
“哎呀!”村长看着破掉屋顶,胡须都在抖。
受这样伤,那贼身形挺,竟是依仗着轻功重新从屋顶缺口跃出去。
这些事发生得极快,村长屋子才刚刚亮起灯。
孟戚身形展,跟着从屋顶破洞追出去。
“等等……”
墨大夫默默吞下后半句话,某人身上只有床被子,根本没有衣服!就算要追,也应该是自己去吧?
化为实质,木凳直接被劈为两半,刀光去势威力分毫不减,直取那贼摸向油纸包手。
没人愿意为件不知名东西断掉自己手,那贼只能放弃,可他不死心,退避时候右靴后跟顿,靴尖立刻弹出片锋锐利刃,险之又险地划开油纸包。
裂缝乍开,入目就是金色。
那抹金色缓缓从油纸包滑出来,乍看简直就像是“流”出。
那贼瞪圆眼睛,个名字浮上心头,他脱口而叫:
“原本是有,可是儿子不是出门多年没归,这屋子空这久,又老不下雨,大家就琢磨着是不是这法子失效。这想,空屋子哪儿来阳气,就把盒子请下来。原本想放到大儿子屋上,可是大儿子连生两个
“老丈,这……”
墨鲤有些为难,目光移到自己钱袋上。
万那贼当真是身无分文,原本这家只是死只护院狗,可是现在连屋子都毁,虽然不完全是自己责任,可是对普通百姓来说,这也是不小损失。
应该能赔得起,而且修房顶什,墨鲤在竹山县干过。
孰料村长拍着大腿,悔恨道:“小郎啊,真是对不住,不该让你住这间屋子。”
墨鲤看着狼藉片屋子,心生疑惑。
虽然交手不过数招,孟戚还得护着药材等物,但是对方是实打实地从他跟孟戚联手围堵里逃出去,这会是般贼?
要说那人武功很高,倒也不至于。
轻功确实不错,主要是身法滑溜,每每于不可能之间成功闪避。
墨鲤打得有些不顺手,因为没有熟悉对方路数,如果被他摸透,那泥鳅再狡猾也只能在原地弹蹦。
“金丝……”
最后个字还没说完,孟戚抢上前砸向这贼后颈。
那人并没有晕倒,因为孟戚很快发现触感不对,及时收手。
仔细看,这人居然套个厚厚软皮项圈,下面有突出铁针,防就是被这样偷袭,孟戚神情变,顺势变招重重击落在那人右肩上。
只听得咔嚓声,然后是惨痛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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