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家伙在赌坊里输个精光,嚷嚷着马上找宝贝典当,回来翻本。别人不信,他就赌咒发誓说你们村闹贼,以及件金丝宝物事,他还在半年前典当小尊金蟾,像是土里挖出来。”老儒生怀
墨鲤知道这人是冲着金丝甲来,就算解决这个,祠堂里还有个,而且不知道张德子在外面究竟胡说什,他索性决定把这件事揽下。
毕竟是他把金丝甲带到这里,还不小心被贼看到。
墨鲤抬头看看沙鼠躲藏树冠,然后冷声道:“明人不说暗话,阁下怕是为金丝甲来罢!”
老儒生眼睛亮,露出副果然如此表情。
“小辈,看在你也是有心人而且还追到这里份上,只要交出金丝甲,就放你条生路。”老儒生把还想要说什张德子脚踹开,后者摔跌出去,半天都没爬起来。
这怎得罪得起?
老村长连忙按住自己儿子,慌张地说:“这位……这位……”
因为实在称呼不来,叫大侠也不是,叫壮士也不对,村长只能硬着头皮问:“尊驾这是来寻什物件吗?们村子小,也穷,实在没什东西。”
“胡说!”
张德子忽然跳起来,他指着村长,高声道,“昨晚听得真真切切!各位乡亲,你们可知道那飞贼为什来,就为他家里宝贝!就是金丝……反正是金,很值钱!看昨天来们村子这个家伙,也是冲着这个!”
胖到好像路都走不动,为何忽然变得灵敏,打都打不着?
是,孟戚为不让墨鲤担心特意现身,他自以为很从容优雅踱步,其实在村民眼里就是吃得太胖跑不动。
“谁家米缸遭贼?看到只大老鼠!”
“……不,也不是很大,就特别肥!”
“不行,要回家看看!”
张德子媳妇被人叫出来,她穿着破烂衣裳,看到这番景象,慌忙跑过去扶张德子。
“德子家,你这是怎?怎这般打扮?”
这妇人垂泪不语,张德子吐两口血,直接昏过去。
她慌张地喊着,可是村民们没有个过来帮忙,他们自己还忙着救刚才被声音震晕人呢。
倒是村长儿子过去逼问,这妇人才哭着说张德子好赌事。
村民很是震惊,不是因为村长家有宝贝,而是这件事张德子怎知道,那飞贼又是怎知道?昨天来小郎很好说话啊,不像坏人!
墨鲤没说话,他甚至没有多看张德子眼。
老儒生摸着胡须,轻蔑道:“小辈,你是何人门下?”
“尊驾不自报家门,反而问人,岂非无礼?”墨鲤冲着村长摆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哼!”老儒生重重哼,傲慢地说,“看谁敢离开?”
村民们都紧张起来,差点忘张德子。
“都住口!”
老儒生声怒吼,声音里灌注内力,寻常百姓哪里受得住,只感觉到脑袋像被人砸下,耳朵里嗡嗡作响,天旋地转,还有几个体质较虚人直接栽倒在地。
墨鲤本能地以内力抗衡,于是他身边以及身后村民都没事。
老村长看到歪歪倒倒村民,大惊失色,知道这是遇上“高人”,就是说书人经常说那种江湖人,言不合就能拆酒楼,踹翻条街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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