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亵衣外,其他都是冬衣,原本就厚实,随便摸摸就算,可那套墨鲤是
孟戚示意下背后行囊,懒洋洋地说,“要不是为证明抢到金丝甲,这东西根本不想穿。”
他很嫌弃这件据说刀枪不入宝甲。
因为金丝甲上有擦不掉血渍,孟戚对这东西没有兴趣,自然嫌弃,连多穿刻都不愿意。
“为何不在行囊里重取件衣物穿上?天还冷,这般成何体统?”墨大夫不满地说。
有内功护体,就可以不穿衣服吗?大夫看得惯才怪!
其中次还是初识。
现在沙鼠看久,猛地再见到孟戚这幅模样,墨鲤心里某个疑惑豁然解开,沙鼠那种摆着架子慢吞吞行径,其实都来源于沙鼠对人形自信。
——就是这般风华卓绝,超凡脱俗。
然而墨大夫此刻看着孟戚走来,满脑子都是胖鼠腆着肚皮在墙头踱步模样。
“……”
虽然这不是老儒生与孟戚拼斗方向,可是要往太京去,就得走这边。
墨鲤找个小山坡,把李空儿丢在隐蔽处,自己坐在山坡上等。
果然没会儿,他就看到道熟悉人影掠空而来。
孟戚头发有些乱,赤着上半身,下面倒是穿着条长裤,外袍已经碎,拖拖挂挂地垂在身上,纵然是这样乞儿装束,他仍然能够负手行来,走得风轻云淡,隐有出尘之态。
墨鲤:“……”
年之后,即使是村子里人都不知道这个不提金忌讳从何而起,县志里记载也说不出缘由。
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墨鲤离开村子时候,先到祠堂那里绕圈。
李空儿还昏迷着,看守他村民都跑,墨鲤轻轻松松地就把人提走。
当然免不用内力探查,于是墨鲤发现李空儿异常之处,还找到他后脑处暗伤,仔细想,便猜到这是孟戚动手。
孟戚默默地放下行囊,开始翻衣服。
这件是墨鲤,那件也是墨鲤。
——因为之前都是沙鼠模样,墨鲤只给孟戚买套衣物。
孟戚故意装作不知道,之前穿上身就不是自己,他还在继续翻,眼看摸上亵衣。
“住手!”墨鲤忍不住阻止。
不行,要忍住笑。
墨鲤果断转头,掩饰自己抽搐嘴角。
“大夫?”孟戚心里奇怪,跟随墨鲤视线往那边望望,没有什异常啊。
“无事。”墨鲤压住笑意,若无其事地问道,“你身上金丝甲呢?”
“脱下来,在行囊里。”
胖鼠怎努力都还是胖鼠,换成人形完全不同。
冲粹孕灵岳之秀,精明含列宿之光。
尘外孤标,闲云独步。
孟戚做多年国师,虽然他对方士不屑顾,但他气度与外表,却偏偏是方士们最想成为样子。当他收敛气息时候,没有这种神采。
墨鲤认识孟戚这久,也只看到几次。
算是留条命。
伤势也不重,日后还能行走江湖,但是江湖第神偷什,还是不要想。
墨鲤若有所思,他还不知道这贼身份,可是留下这人在村里,村民也不知道该怎办,他索性就带走。
除带着个人,墨鲤可以说是身轻松,连行囊都不用拿(被孟戚背走)。
他没有多想,直接选择东边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