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兄?”
墨鲤皱眉,想什那入神?
孟戚回过神,飞快地把墨鲤不高兴理由想遍,除刚才挖坑事,应该就是自己擅自穿着金丝甲跑出来,把麻烦抢走事。
关于这点,孟戚有把握说服墨鲤。
“思前想后
该谈正事时候还继续谈正事,嘴里说不管,却还是分担“重量”。如果墨鲤不是把自己当做病患照顾,而是另外种意思就更好。
孟戚暗暗叹口气,然后低头看自己胸膛与腹部。
脱衣服都不行?明明按照邓宰相跟靖远侯说法,他这个体格很值得羡慕,怎墨鲤就没有反应呢?
难道是山灵跟人类欣赏方向不对?
孟戚顿时想起沙鼠那身肉。
武功高不高不好说,至少毒道圣手之名当之无愧。
“对,这位春山派长老此刻在何处?”墨鲤觉得应该没有死。
孟戚既然拿出“尘封已久”名头,就指望着有人传出去,可是怎传是需要“度”,既要松崖能说话,又不能让他乱说气。
“身负重伤!”孟戚随口道,“打碎他右侧琵琶骨,他为拼命强行提升功力,结果受到内力反噬,吐血就能吐掉半条命。还留下道暗劲,虽然他实力确实不错,能挣扎着逃走,但是最多走半个时辰就要发作。如果没有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人是没救,只够留几句遗言。”
孟国师意有所指地笑道,“你猜他会说自己偷偷摸摸去个村里找金丝甲,结果反而栽跟头事吗?”
武功路数,也许是。”孟戚只对方士出身江湖人有些解,他思索阵,便问墨鲤,“你也与他交手,你觉得是这人武功高,还是薛庭?”
薛庭就是竹山县薛县令。
墨鲤闻言摇头:“虽是用毒,可是看这位春山派长老对毒道没什更深见解,再者从未跟薛令君交过手,不知道他功力深浅。”
这次轮到孟戚吃惊。
“从未交手?点到即止试招没有?指点也没有?”
由于没有化形为沙鼠记忆,他实在不明白,作为太京上云山山灵,他为什要把自己变成那副模样,难道就因为能听壁角?
山中生灵,多以身体壮硕为美。
可是只沙鼠要什壮硕?
知道走路时候控制住身上肉,让它们不抖有多难吗?
孟戚已经很努力,想想都心累。
江湖人要面子,死也要面子。
“放心吧,就算他侥幸没死,想要回来杀人,也得先甩掉自己麻烦再说,难道他没有仇家,不会趁着他受重伤时候来报复?至于春山派跟江湖人,估计更关心金丝甲下落。”
孟戚说完,正要去抓昏迷李空儿,却被墨鲤抢先步。
然后他看着墨鲤背影,忍不住笑。
大夫脾气上来时候也很有趣。
“……都没有。”
墨鲤心想,他要是去跟薛令君打架,那像话吗?
切磋是秦老先生与薛令君事,再说薛知县还有公务要忙,可不是江湖人整天闲着没事做。
孟戚若有所思道:“那就不好衡量这位松崖长老在江湖上实力。”
齐朝锦衣卫暗属查到幽魂毒鹫是薛庭,关于他消息十分详尽,孟戚追杀锦衣卫暗属之人多年,也跟着听不少,知道薛庭昔年在江湖未尝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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