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武林争抢金丝甲时候,寻常江湖人自知没有机会,可是帝陵宝藏就不样,听说那墓室里砖头都是金,撬几块回去就吃喝不愁!
他们兴奋地交谈着,说金丝甲,又说陈厉帝奢侈挥霍。
恨不得亲眼看到金丝甲,再亲手摸摸。
好像金丝甲越是贵重,越能证明这笔财富巨大。
墨鲤进筇县之后,除看到官府与百姓为祈雨摆出热闹架势,就是三三两两聚在起江湖人,他们神情激动,交头接耳。
邪道不认,正道不耻,名声落千丈。
然而名声坏,不代表春山派实力不济,事实上它比许多正道门派都要强。
“金丝甲、厉帝陵、春山派……这是要出大事啊!”
那些见势不妙人,连忙走,不敢惹祸上身。
自然也有贪图所谓“重谢”江湖人,商量着把松崖尸体送到春山派,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松崖长老。
这是神智错乱?楚朝都没十六年。
就在他们懊恼之际,老儒生回光返照,他猛地坐起来,咬字清晰地怒叫着:“孟戚!”
距离松崖最近人惊得个倒仰,差点失足摔倒。
“这是那人名字?”
“蒙齐?还是孟戚?”
他说话声音清楚多,也能勉强看清周围情形。
发现附近都是些江湖小辈,松崖十分失望。
他只能抓紧这最后时间,艰难地说:“金丝甲出世,有人得到那件金丝甲!他就在附近……”
众人齐齐哗然,震惊万分。
他们急忙议论起来,还有人下意识地叫声,然而这喧哗生生地把松崖声音盖过去。
在墨鲤看来,县城里弥漫着股诡异气氛,人人脸色都憋得通红,好像要使出什劲大干场似。
祈求风调雨顺百姓为表示虔诚
他们先买口薄棺,把尸体放进去。
棺材没有钉盖,反正肯定有人要看,何必费那个事。
金丝甲消息不胫而走,到二月二这天,江湖人聚集每个酒肆茶铺里都传开。
原本宝物而已,大家虽然感兴趣,也不至于引起这样热议,结果偏偏是金丝甲!大家为什去太京,还不是因为帝陵宝藏!
金丝甲刀枪不入,价值连城,却只是厉帝陵陪葬品里其中件珍宝。
迫不及待想要再问,结果却发现这老儒生瞪着眼睛,身体动不动,已经没气。
“金丝甲当真重现江湖?还是在厉帝陵消息传出之后?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你耳聋吗?没听到那三个字?春山派!”
茶摊上歇脚老江湖们面面相觑。
春山派在江湖上地位不算高,还是个亦正亦邪门派,早些年是正道之,只是后来行事越来越引人争议,宗派弟子学武功也多走捷径,炼毒也不少。
个快死人哪有力气提高嗓门?老儒生急切地说着什,然而距离他最近人都没有心思听,他脸色越来越差,快要被提前气死。
现在江湖后辈怎是这幅德性?事情都没搞清楚,就激动地议论起来?
等到有人反应过来,急切地追问夺金丝甲人身份时,这位春山派长老已经是气若游丝,意识溃散。
“……国师……楚朝……”
老儒生喃喃地说着,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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