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管是什名家笔下画山,在心中都不及孟兄。”墨鲤以为孟戚还在跟画师较劲,殊不知孟戚担忧对象已经从画变成真正山。
孟戚辩驳道:“纵是画圣,能截方山水,流传千古,终究不比亲眼所见。”
“孟兄意思是……不应该赏画,要去游山?到上云山走走?”墨鲤不明所以,试探着问。
孟戚面无表情地走。
墨鲤:“……”
墨鲤哭笑不得,他刚才没看画。
是孟戚抱着画,望着孟戚自然也就看到画,目光无意间掠过,也被孟戚抓住?
“你都说是肖像画,那不也是你?”
“不样。”孟戚严肃道,“能陪你去竹山县,陪你去飞鹤山,带你走遍天下,上云山却不能挪动。”
要是离开太京之后,大夫不喜欢自己怎办?
墨鲤听得入神,不由自主地问:“那飞鹤山龙脉呢,也是条鱼吗?”
“不是。”
孟戚莫名地松口气,同时心里无比庆幸。
“也不是沙鼠……反正跟们都不样。”孟戚抱着画轴转身就往卧房去。
墨鲤赶紧把人拉住,他不傻,知道孟戚在不高兴什。
重聚灵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化形。”
墨鲤精神振,连忙追问:“山在何处?龙脉雏形是什?”
“飞鹤山,在江南腹地。山不算高,环绕着这座山共有七座湖,大大小小河流无数,山中水边有诸多飞禽,尤以白鹤居多,故名飞鹤山。”
孟戚这说,墨鲤就有印象。
秦逯云游天下,对照着山河图志教徒弟时候,往往能说得绘声绘色。
墨大夫估摸着自己说错话。
可是长得美山烦恼,普通山是想不到。
“你忘把画拿走。”墨鲤看着那卷塞到角落里画说。
只见人影闪,画就被拿走。
快得连墨鲤都只
名山大川到处有,大夫见异思迁怎办?
太京龙脉灵气再充沛,山势再雄浑壮丽,又不能长腿跟着墨鲤走!墨鲤是歧懋山龙脉,或许能在太京住十年甚至二十年,却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这里。
外面好看山多得是!还是不样好看法!
岱山雄浑,太华山险奇,黟山云雾缭绕,集天下之秀啊!!
孟戚很紧张,却又不能说。
“抱歉,孟兄,只是好奇。”墨鲤看着孟戚,神情真挚。
毕竟他们认识在先,而且孟戚也很符合墨鲤心目中“同伴”模样,他们能毫无芥蒂地交谈,很少有分歧,有时想法也合拍。
“即使飞鹤山龙脉原形是条鱼,在心中也不及孟兄。”
“……再说遍。”
孟戚把画轴塞到角落里,还在上面盖东西,这才走回来本正经地要求道,“大夫,请你再说遍,不要看着那幅画。”
飞鹤山这名字虽然不够显赫,也没有过流芳千古诗句称颂,可是说到荆州境内那七座湖,数不尽飞禽,墨鲤立刻就对上地方。
“是渁阳县?”
“不错,那儿百姓多以打渔采桑为生,每日推门便是湖光山色映入眼帘,村落就在湖边或者岛上,人们往来不是骑马乘车,而是撑船。”
孟戚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这是个墨鲤必定会喜欢地方。
他神情微变,比起飞鹤山,上云山优势点都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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