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自言自语:“如此说来,陆璋活着反倒是好事?”
无论是二皇子还是六皇子,终归太年轻,经历事太少,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陆璋活着,反倒能让这些皇子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短处,如果陆璋这时候死,他们互相又不待见,加上齐朝几股势力,只会把事情闹得更糟。
“齐朝……内忧外患,好似张棘手药
呼哧呼哧地攀上大腿,正要继续踱步,被墨鲤把抄起来放在肩膀上。
“别动,等会儿们进宫。”墨鲤边写边说。
发现孟戚真不打算变回来,墨鲤只好解释道,“太子还不能死,再去看看,上次太过匆忙,这次要看他喝开药方之后病情如何。倘若情况没有恶化,有这些银针,再配点合适药,以内力疏导气脉,至少还能再活半月。”
病是治不好,只是没到最后步,神医就还能给病患延几天寿数。
墨鲤继续对沙鼠说:“至少要跟太子说说六皇子事,六皇子年岁太轻,玉玺留给他并不适合。如果太子把几个弟弟喊在起,让他们为齐朝跟百姓不要互相争斗,孟兄觉得有用吗?”
墨鲤本能地伸出左手抓,触手团柔软温暖毛。
“……”
默默松开手,只见只滚圆沙鼠蹲在纸上,仰着头,乌黑眼睛静静地看着墨鲤,副“就散散步,你紧张什”模样。
墨鲤克制住去找竹筒杯念头,准备继续写。
沙鼠踱步从纸上离开,它爪子沾到炭笔写出黑色,导致纸上留下串黑乎乎爪印,连字迹都被划拉得模糊。
能看到个残影。
墨鲤陷入沉思:国师真生气?
墨鲤慢吞吞地理好银针与药草,然后拿出纸,也不找将军府仆人要毛笔跟墨,就拿着路上用炭削成笔,开始写药方。
今天见到刘钱袋……不对,刘将军,发现他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倒是将军府几个身有残疾仆人,有些陈年旧伤带来毛病,多是打仗时受寒所致。
墨鲤准备先拟个药方,具体再找机会诊脉,也算用诊金抵房钱跟饭钱。
沙鼠抬起爪子摸下巴,沉思片刻后微微摇头。
“不能?”
沙鼠继续摇头。
“哦,是说不好。”墨鲤会意,想想也很赞同孟戚看法。
能让这些皇子拧成股绳,不是太子意愿,而是对陆璋恨意。
墨鲤无奈地捡起炭笔,把字重新描画遍。
至于纸上其他爪印……算,行囊里纸也不多,不能浪费。
沙鼠真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管遇到什障碍物,都照走不误。
遇桌爬桌,爬上去走完再若无其事地爬下去,墨鲤感到自己鞋履被爬过两次,第三次时候沙鼠没有走鞋面,它顺着墨鲤小腿爬上来。
沙鼠虽胖,但身形灵活,墨鲤又坐在桌子边,还有桌腿给沙鼠借力呢。
话说回来,方才那顿饭是粗糙点,可是馒头味道不错,用是白面。
卧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墨鲤没有回头。
以他跟孟戚武功,怎可能有小贼闯进来?大概是孟戚在收拾东西吧!墨鲤没有多想,继续借着月光写药方。
写着写着,墨鲤忽然瞥到桌边有个影子。
他低头看,影子就迅速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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