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却好像什都没发现,他拿起那串琥珀
大夫轻功身法好,跑得也快,可是对太京路径并不熟悉,总有停顿辨别方向时候。因为京城里到处都是禁卫军,墨鲤也没有注意这些人待在什地方,可是看在沙鼠眼里就不样。
孟戚变成沙鼠时候喜欢到处溜达,什地方适合躲藏,什地方能看到附近道路跟府邸所有动静,他都清二楚。
更重要是,孟戚懂兵法,也带兵打过仗。
有城池虽然城门被攻破,但仍会有残兵留在城中巷道里负隅顽抗。
有时则是留在己方城内*细,策动叛乱,试图烧毁粮草或夺城,在李元泽征战天下时期孟戚有很长时间都在镇守后方,他对这种地形排兵布阵再熟悉不过。
“嗯?”
墨鲤闻言愣,不知道孟戚这话从何说起。
“府外监视只是个样子,宜广门附近却布下重兵,弓弩具全,要说这是搜查叛逆保护这里官邸,勉强也能说过去,可昨日并非这般。”
“……不是为抓贼?”
毕竟有不少*员家里丢官袍,城里虽然团乱,不能立刻报官让太京府衙去抓贼,可是从孟戚带回来官袍看,都是品级颇高文臣,其中不乏二品大员。这会儿又是文远阁掌握宫中跟军中局势,虽然文臣派系错综复杂,但是这种令人发指盗窃行径绝对会让朝臣们气得发抖,并且查到底。
墨鲤回到将军府时,更夫刚刚敲过二更。
禁卫军包围并不严密,只是守在前门跟侧门附近,没有绕着围墙巡逻,这让墨鲤觉得有些奇怪。等进屋子,还没有放下药囊,沙鼠就匆匆忙忙地从墨鲤衣服里钻出来,溜烟地奔向卧房。
“……”
这是怎,跑得这快?
墨鲤疑惑地伸手入怀,发现胖鼠连琥珀手串都丢下。
只要粗略地看几眼,就能发现其中端倪。
“们去时候,还没有这般严密,等到从宫里回来,几个能够埋伏地方已经布下重兵,就像张开张大网,等着鱼儿出现。”
孟戚似不经意地挨近墨鲤,然后微微低头,
眼看着那张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墨鲤呼吸乱,随后又恢复如初。
对内功深厚武林高手来说,这是十分反常。只因内家高手气息平稳,无时不刻都在运转内力,吃饭睡觉都不会受到影响,这种调息规律很难被打破。
再往深处想,好端端地为何有人要偷朝服呢?
不仅偷官袍,还偷米粮,莫不是叛逆之人?试图伪装成*员蒙混出城?
“不是抓贼。”孟戚轻咳声。
墨鲤狐疑地望过来,不是他不相信,而是方才沙鼠窝在他怀里,能看得见什?
“那些人埋伏得十分隐蔽……不仅在高处,还是喜欢角落。”孟戚含蓄地暗示道。
这串琥珀被刻意打磨成圆珠形,大颗且十分饱满,因为色泽偏向于明黄,于是就成皇帝与皇子才能用物件。
远看像糖炒栗子,近看……就更像。
墨鲤将这串琥珀搁到桌上,迟疑下没有进入卧房,而是坐在窗边矮榻上等待。
不多时,穿着齐整孟戚就从里屋施施然地走出来。倘若不知道真相,绝对不会八方才那只圆滚滚沙鼠与眼前之人联系起来。
“刘澹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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