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先生自称祖上都是医者,他自己也学过针灸,因为家道中落,为谋生户口,只好跟着金铺匠人学些打造金银本事。结果反而有手制银针好本事,还说楚朝风气开放,能学这些“旁门左道”,只要不公开售卖即不算匠人,到齐朝,锦水先生日子就不好过,最后只能去画春。宫。
墨鲤目光落在书生身上,锦水先生正用手按着自己脚踝。
这正骨揉捏手法……绝非粗通医术!
这便奇,做郎中行医,怎说都比制针匠人或春。宫画师像样。
即使不会开药方,凭这手正骨舒筋手法,做个正骨大夫也未尝不可。
“先生有仇家?”墨鲤脱口而出,随即他意识到自己唐突,便致歉道,“在下随口之言,先生不要当真。”
书生脸色变来变去,半晌低头道:“确实有些麻烦缠身,等吾上船之后,便与三位分开。萍水相逢,缘尽即止,祸福己身矣,怎好牵扯到他人?”
墨鲤沉默不言。
按照他向运气,城门失火是定会烧到自己身上,锦水先生躲也没用。
也好,不必再问,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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