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发生什?”墨鲤质问长信帮主。
葛长信张口结舌,他真什都没看到。
因门板破碎,店铺门敞开,里面没有灯又没开窗,自然是黑漆漆片。
孟戚拂衣袖,内劲震碎窗户,天光这才照入其中。
两个黑影飞快地冲上来,身法诡秘。
他扒着门缝偷眼朝外望,只见孟国师和那位大夫神情自若地进街尾裁缝铺。
须臾之后,两人又出来,身上跟手里布分毫未动。
“这是在做什?卖布?”
长信帮主嘀咕,随即他感到阵心悸,好在身体比脑子动得快,本能地扑出去。
“哗啦。”
这两匹细布在太京算不得什,可是在小城已经是等好布料,万做坏或者做得不合客人心意,他们担当不起。
如果只是做自己衣裳,孟戚不在乎,可这不是还有墨鲤吗?
在雍州时候墨鲤给他买成衣,合适又舒服,孟戚不想事情到自己手里就砸锅。
又打听家裁缝铺,孟戚慢悠悠地踱过去,路上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逢铺子就进。
虽然东西没买多少,但是十足十地吸引众人目光,到后来别说风行阁,就连带人准备出城蔡老爷子都听到消息。
大肚能容,话就出不口。
正好带回去给小糖。
孟戚满腹疑惑,有心要问墨鲤准备把这东西给谁,忽然又听墨鲤问那摊主能否照图做拨浪鼓。
“……中啊,不要多久,这活计简单。”摊主口应。
墨鲤向旁边店铺买纸笔,不让孟戚伸头看,寥寥画几下递给卖木制小玩意摊主。
整匹青布被内力激荡得在空中铺展开来,似是有形之灵,东绊下西砸记,两个黑衣人前突后绕,愣是被青布击得节节败退,迫不得已再次用暗器开道。
所有暗器都有毒,碰到木板都直接黑个坑。
青布受内力激荡,凡是挨着布匹东西都歪边去,暗器纷纷转向。
街上有来不及逃
葛长信连同铺子门板起滚到街上,正落在墨鲤脚边。
墨鲤:“……”
长信帮主挣扎着爬起来,墨鲤忽然抬脚挑起门板挡在面前。
阵夺夺急响,门板上多十几枚漆黑透骨钉。
孟戚把城里裁缝铺走个遍都没能如愿做衣裳,正感到挫败,如今有人送上门,他当即身形展,连人带布起轻飘飘地跃入那家铺子之中。
蔡老爷子黑着脸,责令手下弟兄不要耽搁,速速离开。
长信帮主没能把消息卖出去,还得罪孟戚,眼见着风行阁主也不待见他,怕得直接换身装束,看着跟叫花子似。他边在城里溜达,边想着怎样翻身,怎让蔡老爷子放自己马,继续在豫州地界混饭吃。
结果他走没几步,就看到个人大热天,披着匹价值不菲青布招摇过市。
“哪来疯……”
声音戛然而止,长信帮主脸色煞白,直接钻进路边家半掩门铺子。
“成,俺对着描,半个时辰保管好。”
摊主高兴地收下碎银,觉得今个真是撞到财神。
孟戚还想再看,墨鲤已经把人拽走。
“还得做衣裳!”墨鲤提醒道。
结果走到街尾,那李裁缝竟然不在,两个学徒看到细布料子,都抖抖索索地不敢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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