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孟戚就不会那客气。
“你并不真心要救阿那赫多山,如你所说,只要给他留线生机就成,你真正目标还是在与
阿颜普卡感到事态滑向他无法控制方向,心中跳,望向墨鲤。
墨鲤对上他视线,忽然开口道:“你想问是何处,bao露心性?不是刀客宿笠,亦非方才那番言语,而是你最初所言,‘龙脉日渐消亡,天下分久必合,此乃大势所趋’。”
阿颜普卡脸色逐渐变,墨鲤神情冷淡地看着他。
天下分久必合,是说如今乱世,倒是没有什大毛病,有问题是前句。
“不明白墨大夫是什意思?”阿颜普卡咬牙切齿。
那刀客处境也能利用。”孟戚看着阿颜普卡神色骤变,兀自慢悠悠地说,“可惜,你犯下个大错误,你这番话别说,看看大夫有没有被你骗过去?”
阿颜普卡下意识地望向墨鲤,发现后者还是面无表情。
他暗暗提气,不甘心地说:“国师这是什意思?愿意将手下势力交出,也愿意受驱使去对付宁王,乃至圣莲坛跟西南天授王。只希望墨大夫看在天下龙脉愈发衰弱份上,让阿那赫多山留有丝生机,哪怕是久久长眠,也是能报答最后恩情,莫非国师不信?”
“这个,倒是信。”孟戚慢条斯理地点点头,阿颜普卡提到苍鹰龙脉时候,不止语气真挚,眼中也激荡着强烈情绪,这不是能装得出来,或者说要装到这真实瞒过孟戚眼睛,不太可能。
然而不等阿颜普卡欣喜,孟戚又拖长语调字字说:“三十年前你感激这份恩情,没准恨不得殒身以报,可现在不这想。感激归感激,自己才是最重要。”
孟戚代墨鲤回答:“你本意是先发制人,像古代说客般,先吓吓太京龙脉,当头说句你们龙脉迟早都要没。往深里说是个连环套,等找到飞鹤山龙脉,们必然不会同意你用个去换另个。如何让太京龙脉不能置身事外呢,自然是威严恐吓,阿那赫多山灾厄来得突然,如果解他困境,有朝日太京龙脉遇到同样麻烦也不会担心——你想把还活着龙脉都骗到阿那赫多山去。”
“太京龙脉灵气充沛,阿那赫多山远远不是对手,尔等有何可惧?难道就此不敢上山吗?”
“不,你若有心救阿那赫多山,那时就应该开口。们不来飞鹤山,就不会知道阿那赫多山曾经拐骗飞鹤山龙脉劣迹,那样岂不是更有利些?”
阿颜普卡闻言语塞,好阵才说:“尔等那时与敌对,又有风行阁在旁煽风点火……”
孟戚摆手,没好气地说:“别提风行阁打,跟他们无关。”
“孟国师?!”
阿颜普卡怒上眉梢。
孟戚挑眉道:“怎,难道不是吗?虽没见过阿那赫多山龙脉,但是按照飞鹤山提起过往,那位可不是什救人不求回报龙脉。也许最开始他是觉得稚子无辜,救你命,可是他快要死不能离开那座山,你又是被献给山神祭品,他当然要用恩情笼络你,供他驱使。”
“够!”阿颜普卡怒喝。
孟戚敛笑意,冷冷道:“这其实是你心中所想,你也是这做,刀客宿笠不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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