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十四岁小将,大家担心这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小心折,都有意无意地在鲍冠勇面前露过手,让小将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领兵打仗万万不能犯自大毛病。
后来留着鲍冠勇在边疆,也是担心他年轻
东西十分齐全,他拿着也很顺手,看就是早有准备。
孟戚挑眉,轻讽道:“看来今天有人存心闹事,‘下山虎’?虎啸山林,连山都不要虎,真真有恃无恐!”
袁亭压着怒气,给炉子添火炭,沉着脸说:“孟国师不用指桑骂槐,所恃者,绝非师父。”
“哈!”
孟戚瞥他眼,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要不是鲍冠勇,袁亭至少也得鼻青脸肿小半个月。
纸包外面有杏花标记,正是城里有名点心铺。
袁亭仔细算,那家铺子可不就在这里对街拐角吗?
孟戚这是边在屋顶上走,边搜寻卖点心铺子?
袁亭气得都要懵。
这要换成平常,如此嚣张行径、欺人太甚行为,他说什都忍不下去。可是经历方才那场闹腾,袁亭已经看出来孟戚就是这个目中无人性子,他今早找上门也不是真要打,而是想在鲍冠勇面前揭穿孟戚别有用心,孟戚要是动手才正中他下怀呢!结果没想到孟戚跟自家师父关系,这下简直败涂地。
水退后,墙壁除水痕,还有青苔跟脏污。
除非脚不沾地,始终踩在半人高墙壁以上,落足又轻而无声,更在尘土飞起之后已经远去……
袁亭瞳孔收缩。
好半晌,忽然才发现自己师父不见。
他正要脱口质问,好在脑子及时冷静下来,意识到刚才动静太大,又在风行阁门口,哪有不查探番道理。到时候他不在,鲍掌柜也不在,下面人不起疑心才怪。
“掷暗器入窗,确是……不妥!”袁亭咬牙道,“只是以你二人武功,那暗器根本打不中。”
况且孟戚武功比他想象中还要高。
“哦?打不中,不会出事,就可以乱砸?”孟戚也沉下脸,他才不搭理这是谁徒弟。
江湖人跟读书人都很看重师徒辈分,可是军中不是!同僚之间可以讨教,上官可以点拨下属,做将军还能找兵卒讨教养马方法,尤其鲍冠勇做过楚朝边军教头,真要论起来他徒弟都能塞满这座县城!
孟戚是不想论这个,其实他还教过鲍冠勇几天兵法。
但败归败,袁亭心里依旧有股气,他冷着脸带人到间偏僻小宅子。
这是所空宅,县城并不繁华,总有些屋子卖不掉,又没人住。
风行阁掌握着城里大大小小消息,袁亭知道在哪些地方谈话足够隐蔽,还不会有人注意。
宅子很小,却很干净,显然有人直打扫。
袁亭黑着脸,手上却不慢,还熟门熟路地从墙角摸出罐茶叶,将装满水茶壶放上小炉子。
“这边。”袁亭扭过头,硬邦邦地说。
暗巷很深,还左拐右绕。
袁亭这次特意留神背后,发现某人真鬼魅般,忽隐忽现。
袁亭以为这人是故弄玄虚,让自己看不到他踪迹,结果孟戚某次消失时间长点,袁亭惊疑地停住脚步。
没过会,个轻飘飘身影从墙那头屋檐翻过来,手里多个细绳扎好纸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