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个比个沉默,就这盯着黄央,后者额头冒出冷汗。
屋子就这点大,想要翻窗破门逃生,首先要突破两位绝顶高手封锁,黄央自问没有这个本事,他咬咬牙,强笑道:“活人总比死人用处大,二位前辈有何差遣,在下必定竭尽所能。”
黄央没有官邸,像他这样低品小官,要不在外面租赁屋子,要不就住在衙门间偏房里。
他施施然地回屋子,让衙役提热水洗漱,随后关上门窗,对着书案几次提笔欲写什,又唉声叹气。
“天授王是大患,不能轻忽。”
黄央自言自语,转身忽然看到有人站在屋子里,惊得下意识地把笔当做暗器丢出去,墨迹甩地。
“上等披白紫毫,好东西,以别驾俸禄只怕买不起。”孟戚轻描淡写地伸手接住,还抖掉残余墨汁,顺手递给墨鲤品鉴。
更别提,所有人几乎是同时丢命。
动手人是两个,是从出招习惯跟下手力道、方法分辨。
虽然宁泰城高手云集,但是能做到这件事——金捕快不用继续猜就知道答案,也正因如此,他脸色格外难看。
“看来金捕快大有收获?”黄央笃定地说。
金捕快哪里肯透露口风,他敷衍地抱拳:“还要进步追查,告辞。”
黄央退步,抵着书案望向孟戚二人,如临大敌。
金捕快都能发现东西,黄别驾怎会不知道,现在这两个杀裘先生人忽然上门,只怕凶多吉少。
黄央强作镇定,勉强笑道:“不知二位前辈从何而来,寻黄某有何事?”
孟戚扫他眼,不说话。
墨鲤也不吭声,因为进来之前,孟戚说他们什都不用做,黄央会自己识趣。
说完转身就走,乌拉拉大帮人跟上去。
那埋伏蒙面人犹豫阵,竟去追金捕快。
“不错,她要兔子,找树桩。”孟戚自言自语。
墨鲤已经懒得去捂某人嘴。
黄央被折腾这晚上,早已倦,眼见东边天空隐隐露出鱼腹白,便打个哈欠唤来兵丁严加守卫,反正白天没人敢嚣张地闯入巡城衙门,就算来也是官面上人物,不是他能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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