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也回过味,难怪这路锦衣卫如此多,宫钧安排得如此周到,甚至有些大动干戈,看来这些锦衣卫不是特意派来,而是原本就在雍州搜查圣莲坛余孽。
燕岑听到石磨山寨消息,时紧张万分,连忙追问。
陈重想想,笑道:“没事,听闻石磨山大当家砍两个圣莲坛香主呢,要是没有他们,雍州这些江湖门派也不能那快反应过来,单单指望官军,可没那容易。”
雍州大旱三年,民不聊生,能逃走人都跑,剩
墨鲤闻言愣,开始回想这个熟悉名字是怎回事,好在他身边陈重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完。
原来陈家商队以前做买卖途径赤魍山时,遇到啸聚匪寇打劫,当然没捞着好,反倒被薛珠用毒锅端。偏有几人那日不在匪寨中,成漏网之鱼,事后就怀恨在心,几次三番鼓动平州雍州盗匪以及绿林客找陈家商队麻烦。
这就罢,他们还直接投圣莲坛,度打算拉拢雍州某些匪寨,准备攻下县城。
说话间,孟戚转头把燕岑跟马车带过来。
众人还没来得及通报名姓寒暄番,燕岑听得赤魍山三字立刻想到石磨山寨那时正是遇到这样“说客”,试图让他们投效天授王,夺城谋反。
主要是陈重浓眉虎目,瞪眼仿佛要吃人,拳头捏着比钵还大,胸前起伏更不逊薛娘子。
更兼混战之际,山匪贼寇乱卒自己也打作团,而孟戚墨鲤现身后,大部分人急忙奔逃,更有商队伙计马夫试图追赶砍杀,其实也在跑,陈重就是这样被误会。
墨鲤边给陈重解穴,边对孟戚传音入密:“那是薛令君之女。”
孟戚眼睛亮。
“……独女!”墨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强调遍。
“他们是没说动石磨山寨,却鼓动另外八个匪寨。”薛珠呸口,怒声道,“在两个月前,天授王攻入荆州,这些瘪三也出来闹事,攻下雍州两座县城,不过现在已经被官军跟江湖同道撵出去,残余人马落草为寇,四处劫掠。之前平州往雍州商路断,皮货如果运不出去,麻县猎户都没饭吃,们也得买大量盐跟糖,以及些药材回去。”
陈重拍拍箱子,示意这些就是他们准备带回去东西。
“听说官军常来肃清贼寇,但这些人还是滑溜得很,造反兵卒,绿林客跟山匪……幸亏家薛娘子留意到昨日看到可疑之人,算是早有防备。这帮人灰头土脸,饿得发昏,看到们这多口箱子,估计都没想里面是什,上来就抢。”
薛娘子抱着手臂哼笑道:“只怕这里面还有赤魍山这几个家伙在煽风点火,说们带金银米粮。”
这时山匪纷纷叫冤,雍州乱好阵子,现在商队几乎见不着,好不容易来条大鱼,他们怎可能放过。
于是发现国师眼睛更亮。
陈重也不计较自己被困,他能动弹,就哈哈笑道:“没想到会跟墨大夫在这里碰面。”
陈家有商队,在平州也遇到过匪寇,眼见着事情终,商队就重新收拾起货物,有忙于套车,有正在搬箱子。
薛珠擦掉刀上血迹,在人堆里找找,揪出几个山匪模样人。
“赤魍山瘪三,姑奶奶就知道这事有你们在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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