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运紧皱眉头,八千万流动资金,对于任何家正在运营中企业来说,都不是笔小数目。更何况正如赵金锤所说,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政策变动又大,虽说目前看来还没有波及到国内珠宝行业。但是这八千万要是借出去,旦公司真有什变动话……
程开运下意识看向陈灵蕴。陈灵蕴想法也差不多。这种风雨飘摇时节,大家做生意都想着谨慎点。贸然拿出八千万过桥垫资,万公司运营出现问题,他们夫妻两个很难对其他股东交代。
见程开运两口子迟迟不语,赵金锤顿时急,双腿滑膝盖沉,径自跪在程开运和陈灵蕴面前:“程哥,嫂子,你们救救吧。如果你们也不肯伸手拉把,赵氏轻纺就真倒闭。”
“你这是干什?快起来!”程开运没有想到赵金锤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赶紧起身拦人。陈灵蕴也跟着叹息劝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也是没办法呀。”赵金锤被程开运拽住胳膊,顺势起身又坐回沙发上:“都四十多岁人,难道不觉得丢人吗?可还能怎办?厂里还有千号人等着拿钱救命呢。不瞒你们说,来之前,已经想尽办法。能借人也都借遍。可你们也知道,现在行情就是这样。们苏州已经有差不多三成以上织造厂都停产。人家还是国企呢。个私人小作坊,真撑不住。”
“程哥,陈姐,这次能不能挺过这个坎儿,可都靠你们。你们可不能不管呀!”
赵金锤坐在沙发上,鼻涕把泪把哭诉道:“你们要是不帮,赵氏轻纺就得倒闭,上千号员工饭碗就砸,老婆孩子就得跟着卷铺盖回老家。程哥,陈姐,看在咱们相处几十年情分上,你们可拉把。”
“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陈灵蕴特别嫌弃皱着眉:“都多大岁数,遇事儿还这不稳重,哭能解决问题吗?”
“哎!”赵金锤憨憨答应声,用手抹把眼泪,接过程开运递给他餐巾纸,擤把鼻涕,这才囔囔说道:“你们也知道,从去年开始,国外因为那个什次贷危机,搞经济特别不景气。连带着国内纺织业也受到影响。出口订单锐减。们厂海外订单也被退不少。厂子资金链周转不开,工人都快半年没开资。现在银行又催着们还贷款……”
赵金锤说着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程哥,嫂子,这次你们可得帮帮。不然真挺不下去。”
赵金锤说着说着,又仅仅抓住程开运手腕,跟抓住
“好,别哭。”陈灵蕴被赵金锤哭脑仁儿疼,忍不住边按太阳穴边问道:“你想让们怎帮你?”
赵金锤眼睛亮:“能借八千万吗?”
陈灵蕴眼睛瞪:“八千万,哪里来八千万给你?”
赵金锤连连陪笑:“过桥垫资,过桥垫资,等到年底,国外那几笔款子下来,马上就能还上。”
说完,不等陈灵蕴反驳,又哭丧着脸朝程开运诉苦:“程哥,嫂子,你们定得帮帮呀。知道这件事挺为难你们,可也是找遍所有人,实在没有办法,才厚着脸皮登门求救。半年,就半年,定连本带利把钱还上。百分之十利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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