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将他们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对他来说,他们到底是什?他玩具吗?
面对着他努力压抑愤怒,南陵澈脸上淡然笑慢慢消失,黑漆漆眸子瞬不瞬盯着他:“玩?昊越,你觉得不惜冒着魂飞魄散风险做这切就只是为玩?”
“那你他妈到底是为什?”
从前世到今生,这是他第二次失控,第次是在他陨落时候,他和黑瞿愤怒得差点毁整个神界,造就人间炼狱,没想到这第二次,依然是为他。
“以为不说你也会懂。”
不是不好奇向来不喜与人接近主子为何会任由斐夜牵着,但相比好奇,他更清楚自己身份。
“到底怎回事?”
上马车,斐夜就布下结界,迫不及待询问究竟,看他样子,分明就是真正冥澈,那云澈又是怎回事?黑羽和擎天刀,以及他特别准备空间都在云澈那里,如果他才是本尊,怎可能轻易把那些东西交给别人?他到底隐瞒他和黑瞿多少事情?
“能怎回事?不就是你看到这样。”
扫面对别人时优雅尊贵,南陵澈不客气躺下枕着他腿,见斐夜眉头似乎皱得更紧,南陵澈抬手摸上他眉心:“有那难以接受吗?”
“凭是他男人!”
抢在南陵澈之前,斐夜松开他手改而手掌握住他后腰,充斥邪气凤眸懒散扫,不等别人反应,转身就拥着南陵澈准备离开,南陵澈也没有阻止,眼底爬满纵容与宠溺,用最实际行动告诉他,无论他做什,他都会全力配合支持。
“嘘!”
“没想到本世子回来得这及时,竟能看到如此好戏。”
两人说走就走,留下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背影,凌啸天并拢两指送到唇边吹响口哨,脸兴味与幸灾乐祸,接收到皇后与太子等人不善眼神后,凌啸天两手抱在脑后,吊儿郎当踩着优哉游哉步伐离开会场。
短暂怔愣后
“不是难不难接受问题。”
有点不爽挥开他手,斐夜敛下眼看着他:“你知道是从哪里来?那个空间……”
斐夜缓缓将那个空间和云澈事情全都说遍,紧皱眉峰半点没有松动,见到冥澈震惊早已被心底陡然升起猜想淹没,不是他多心,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似乎全都是他手中棋子。
“是吗?冥驭现在叫黑羽吗?他竟会带着擎天刀去那个空间做守护神兽,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不是没察觉到他在想什,听他说完后,南陵澈不但没有打消他疑窦,反而因为黑羽事笑出来,斐夜把抓住他手:“冥澈,你玩够没有?”
为七皇子和凌世子准备宴会,现在主角却全都离开,甚至皇上都还没有来,可以想见,今天皇宫将会有多热闹。
宫门外,辆简单大气马车停在正门口,马车前坐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年轻男子,见到南陵澈和斐夜手牵手从宫里出来,男子明显怔,随即又迅速从马车上跳下来迎上去。
“七殿下,夜世子。”
侧身站在两人身旁,男子恭敬低头弯腰,斐夜什都没说,甚至看都没他眼,注意力全部放在南陵澈身上,后者仿若毫无所觉:“回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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