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位夫人,扔赏钱道:“就是,比之前婉娘唱好多,这身段也比婉娘利落多。”
此时戏台上,采药女扮相霍长婴正在和书生扮相花妖,执手泪别。
这段戏讲是书生被家人强逼离开,病重垂死,和采药女在梦中相遇,梦
想着手下动作不停,口中喃喃念个噤声咒。
“什!”
班主闻言急得直转圈儿,“婉娘唱不这叫怎办啊!眼瞧着就要开场!”
“谁知道啊,”小厮满脸焦急道:“今早这姑奶奶还好好,刚扮上就哑巴,更别提唱戏!”
班主和小厮起急得团团转。
而那出戏讲是个世家落第才子与清贫采药女相识相爱,最终却因门第之见阴阳相隔故事,其中“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爱情,赚许多娘子夫人眼泪和赏钱。
手中折扇转圈儿在掌心敲,霍长婴满意笑笑,书生,你果然是个有故事书生!
遇到打不过妖怪怎办?
年幼他练功偷懒,被师父罚倒立,赌气问师父:“妖怪很厉害打不过怎办?”
“智取。”师父捋胡须,戒尺下下轻敲手心,眯眼高深道。
婴牵着好不容易制服枣红大马,走在永安城街上,心情颇为愉悦。
突然脚步滞,枣红马大爷撩蹄子站住不动,霍长婴气结,前世作皇子时曾摔下马昏迷三日,从此他便不敢骑马,即便重生以来,他也宁愿走路。
于是,人牵马就这样走到永安城。
而这性格清奇马大爷,此时冲着个巷口“噗噜噜”地叫着,情感饱满真挚着实感人肺腑。
“大红!”
“班主,”侧霍长婴忽粲然笑道:“您看成?”
月上柳梢头,永安城灯火辉煌。
戏台之下,前排是坐着权贵之家娘子夫人,人头攒动几乎将街口堵个水泄不通。
戏台之上,敲锣打鼓,戏已开场。
“这新来唱得真好,”前排个夫人,抬手拭去眼角泪水,“泪别夫君这段儿真是感人。”
年幼他被师父智慧折服,想想又问道:“还是打不过怎办?”
戒尺顿下,“跑!”
……不是应该奋勇而上,浴血杀妖?幼小他,脑海中记忆全是前世太监总管李德忠讲忠君爱国,舍生取义英雄故事。
想着也这问,于是……得到师父劈头盖脸数落。
霍长婴摇摇折扇,冷个哆嗦,忙合起扇子,彼时师父怎说来着,好像是——臭小子!打不过智取也打不过你还不跑,不是傻,是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人都没还捉什妖!
霍长婴拉缰绳,有些无语,忽神情凛,顺着大红视线望去,喧闹巷子客栈邻里,丝孱弱青红妖气缭绕期间。
霍长婴惊讶地看眼被他唤作“大红”马,笑道:“不错,都能感应妖气!”安抚摸摸大红马头,转身向那件客栈走去。
大红骄傲扬扬头,难得顺从地跟着霍长婴。
住到客栈,安顿好大红后,霍长婴惊讶地发现,书生原本竟是戏班子台柱子,而今夜赏花灯,戏班子也在鸡鸣寺庙会上也搭台子。
霍长婴同班主打听到,书生是年前来他们戏班,从来只唱出戏,但备受追捧,每每宾客满堂,叫好不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