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相碰细细摩挲,缓缓勾勒,不多时,难以忍耐萧将军便瞬间掌握主动权,霸道而强烈气息刹那覆盖霍长婴。
吻终,两人皆是呼吸急促,跨坐在萧铎身上霍长婴,忽然感受到男人身体异样,他眼神迷离地盯着萧铎低低笑声:“要不要帮你?”
都是男人,自然明白对方现在处于何种难耐境地。
萧铎不说话,但看着霍长婴眼神却炙热得仿佛着火般。
霍长婴笑而不语,纤细有力手指便沿着男人结实胸腹向下滑去。
霍长婴靠着软垫,眼皮有些沉重,他昨日被萧铎折腾狠,今早他坐在榻边头疼许久,才想起来自己昨天都说什,做什,张脸烧得火烧火燎,弄得来听牡丹花讲故事阿肥都吓跳。
他靠着车厢内软垫,打个哈欠,撩开眼皮瞥面目严肃男人眼,心中啧啧叹息摇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家阿铎当真是衣冠禽兽。
内心中暗自腹诽,萧铎冷不防地看过来,霍长婴忙闭上眼睛装睡。
永安夜晚寂静,只有马蹄敲击在石板路上哒哒声。
霍长婴几乎快要睡着,感到身体空,便被人抱到腿上,他头枕在萧铎腿上,半晌才听见男人若有若无叹息声,带着些让他面红耳赤宠溺。
蹰道:“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两人见他这幅有话不说模样,转身就要走。
“唉!”卢庭彦又上前两步挡住两人去路,抱怨道:“你们怎点耐心都没有啊,”见两人面露冷漠之态,卢庭彦仿佛下决心般,快速道:“怀疑有人在马上做手脚!”
霍长婴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你是说突厥人?”
卢庭彦点头,迟疑道:“也只是怀疑,踏雪性格温顺,怎会突然疯癫,而且那时马匹离这般近若能动手脚定能生不知鬼不觉。”
正当他要握上那处炙热时,马车猝然勒住,黑夜里马匹嘶鸣声甚是明显,紧接着便是急促
“睡吧,”萧铎手拦着长婴腰防止他掉下去,手梳理着长婴头发帮他放松,“马车到国公府还有段时间,累就睡会儿。”
霍长婴心尖暖,侧过脸,隔着布料贴上男人硬实腹肌,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忽,霍长婴脸热,腾地坐直身体,顺便伸手摘掉男人向下摸去不安分手,直直地看着萧铎。
面不改色萧将军,此时在霍长婴直勾勾注视下,耳尖渐渐热起来。
片刻后,霍长婴忽笑声,虽然只是轻轻笑,但那声音对此时萧铎而言,天然带着无尽魅惑,他握在长婴腰间手掌逐渐用力。
霍长婴愣下,男人掌心炙热也渐渐让他有些躁热,他忽然勾唇笑声,勾住男人脖颈,便吻上去。
他这般说,霍长婴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时棕色马尾在雪白马身上拂过影子。
正欲说什,萧铎忽然开口道:“这件事卢公子如果心中有疑问,不妨告诉令尊,想必令尊不会置之不理。”
霍长婴却是看清卢庭彦听见这话时,面上微微扭曲下,不知想想到什微微出神,等他回过神来时,两人已走远。
卢庭彦张张口,终是没将开口,只定定站着看着两人相携而去背影,不知在想些什。
回程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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