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人牢牢围住座位,只能勉强瞧见越歌有点为难表情。
又是这副场景,每次考试基本都会出现次,江画都见怪不怪。
他径直走过人堆,路走到教室末尾,满脑子还在思忖该怎让白莲花学会打架。
刚
这种神经病性格,早改变早解脱,否则遇到蛮横不要脸,不得被欺负死!
江画努力回想高记忆,有关白莲花片段,不是埋头学习身影,就是他微笑和人说话模样。
白莲花可真乏味,江画撇嘴腹诽,也不知道乔修远喜欢他什。
突然,他眼神顿。
件几乎要被遗忘事情浮现出脑海
系统惊得拔高音调:“你要干啥?”
江画淡淡说:“都跟到这儿,不知道他住哪,今天白忙活?”
系统这次没阻止。
幸好,越歌还没走远,步调和被勒索前相同,好像完全没受影响。
七点多,天色渐渐黯淡。
江画表情扭曲瞬,加快脚步,气呼呼地转过拐角。
都说不要叫他,神经病传染!
半分钟后,布满岁月痕迹斑驳墙边,江画面露纠结,迟迟没有再迈开步子。
系统疑惑问:“怎还不回家?你脑门不疼啊。”
江画迟疑道:“那小混混不会堵他吧?”
路到这里可比跟踪更丢人,江画更不可能承认。
他还在绞尽脑汁地编造理由,并没有注意到越歌胸腔微微起伏,似乎是轻呼口气。
整理好被翻乱书包,越歌从旁边格子里拿出两片创可贴。
“这个给你。”他说,语气小心试探:“先贴上比较好。”
江画看眼越歌,又看眼他手里创可贴,时没说话。
第二天早,还没到七点半,二年班人基本都来齐,三五成群少年分布在教室里叽叽喳喳,手里捧着有关数学书本或试卷。
眼瞧着要到八点,江画才顶着两张创可贴出现在教室,边打哈欠,边下意识朝前排人堆扫去。
“班长,今天开学考好没底啊,数学有没有什必考题型帮画画吧!”
何毕将那人推开:“画啥啊来不及!班长等会把选择写大点,救救孩子吧,孩子只要及格就行!”
坐在越歌邻桌男生加入哀求行列:“爸爸!求写大点!”
亲眼目送越歌走进栋老旧筒子楼,江画靠在墙边松口气,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回去。
十分钟后,江家轿车上。
夜幕降临,灯火辉煌光影掠过,车窗上映出江画黝黑晶亮眼睛。
今天跟踪计划还是有收获。
亲眼目睹白莲花性格负面影响后,对于带歪越歌,江画就没那排斥。
“堵就堵呗,顶多挨顿打。”系统浑不在意地说:“反正打顿也不会歪。”
江画皱眉:“你说是人话吗?”
系统理直气壮:“不是人啊!”
江画:“”
本来江画还犹豫,听完系统话,脚尖转,原路回去。
如果是自己被反复这怼,肯定早就火,怕疼也要跟对方打上十个来回。
但眼前白莲花,依旧是这副平静温柔模样,脾气好得像个假人。
心头飞快划过抹悔意,很快又被烦躁所取代。
江画嘴里嘟囔着‘神经病’,转头就走。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温润嗓音:“江画同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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