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形排列下来,倒第和正第刚好同属于A组。
后墙黑板像模像样地画着跑道,上方贴着ABCDE五个字母,每次测试,平均分在前三小组会前进步,后两名则停在原地。
高中老师总会想方设法提高班级成绩,这安排既
江画差点个白眼翻上天。
这些人天天把白莲花往堕落泥潭边缘带,却还真搞出淤泥而不染那套,保护工作倒是考虑周全。
周大嘴回身后,视角正对后墙上第二黑板,突然想起什似,渐渐瞪圆眼。
他推推昏昏欲睡江画:“画儿,你该不会完全没写吧。”
江画朝后拉桌子,不耐烦地说:“没写。”
等他重新回到座位,就见大嘴摸着下巴,表情很猥琐:“这回保准及格。”
“你?及格?”江画嗤笑:“说梦话呢。”
大嘴半张开嘴,瞪他半天才憋出句:“不会吧你没看到传条?”
江画反问:“什条?”
“就那张面巾纸啊,上面写班长选择答案啊,从何毕路传来!”
坐下,上课铃便打响,围在越歌身边人堆悉数散去,也不知道最后敲定什方案,个个脸上挂着心满意足表情。
前排大嘴突然鬼鬼祟祟地转身:“江画,等会儿考试,哥们儿给你密报!”
“啊?”
江画脑子里想着事儿,没听清他说什。
想再问也来不及,数学老师抱着沓卷子站上讲台,周大嘴倏地端正坐姿,在桌下朝他比个剪刀手。
“这学期咱们和越歌组,你不会把班长不败战绩给灭吧!”自认是江画好哥们,说起这个,周大嘴莫名也跟着心虚:“你个零蛋,咱们组平均分就下来。”
二年班学习氛围和其他班相比,要稍微浓郁那点,其中有班长带头作用,也有班班主任设计出竞争模式原因。
简单来说,就是班内部以小组为单位,又形成个竞争链。
他们是单人单桌座位,共五列,每学期开始都会按照上学期期末成绩重排位置,再按列划分小组。
越歌永远霸占着号位,而高期末,江画因为缺考,从倒数第二‘光荣’掉到倒数第。
江画这才联系通考试前大嘴话和那张莫名出现废纸,礼貌性地‘哦’声。
“没抄。”错过及格机会,他没露出半点遗憾懊恼:“憨批传来,他不好学生?”
江画偏头朝前看去,何毕坐在越歌后座,第二排位置。
想起任务,他又问:“班长答案,怎不让班长大人直接给你们传。”
周大嘴挺直腰板,脸正气地说:“哪能拖班长下水啊!他写大点就行,们自己抄自己担!”
开学周,在学生基本适应回校园生活后,各科老师画风变,开始追究假期学习成果,至于检验方式,自然就是开学测试。
对于成绩低于平时太多,假期明显松懈学生,班主任会‘亲切’地问候下父母,还会借此将高整年旧账并清,这也是班上同学围着越歌叫苦不迭原因。
不过江画没有这个担忧。
他昨晚为白莲花事没睡好,这堂考试全用来补觉。
觉醒来,数学考试结束,桌角多团不止谁用过面巾纸,江画脸嫌恶,直接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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