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弄清事情缘由,越歌嘴角笑纹渐浅:“是挺厉害。”
不知不觉,江画转过脑袋,此刻早已将心事抛在脑后,好像怕他不信似,不住给予真挚目光。
“真,不止这个,反正乔哥从小就特别厉害,很喜欢他,所以不想和他绝交。”
“你很崇拜他,所以当初才会跑来问为什不答应他?”
沉吟片刻后,越歌不声不响将这份感情总结为崇拜。
乔修远很厉害,小时候就是群小豆丁中心,但那时候江画虽然也觉得他厉害,但还没崇拜得太过盲目,直到他五岁那年被乔修远救下后,这份崇拜感才开始泛滥。
江家底蕴雄厚,自十几年起便直住在这片别墅区内,这些年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商场上自然也结下很多仇家。
江家上任管家姓刘,儿子也在江家公司任职,是江氏家酒店财务主管,却因为沉迷赌博擅自做假账,拨走公司两百万公款去填补赌债,结果又输个精光,在江家总部查账前填补不上这笔账务,走投无路之下,与刘管家商议,打算绑架江画赚批赎金,然后齐卷款走人。
两父子里应外合,刘管家在楼下支走保镖,男人挑在江画午睡时迷晕带走他,谁知道江画那天因为做错事心虚装睡,男人从窗外爬上来时,两人直接来个大眼对小眼,全懵。
不过男人很快镇定下来,打算先哄骗江画番,再趁机将他迷晕打包,江画那时刚五岁,心性比长大还要单纯,因为被保护得太好,对陌生人也没什防备心,还挺开心有人陪他聊天,然而两人聊到半,他心虚源头找上门。
坐到他旁边。
“怎?”越歌问。
“乔哥知道。”
江画埋在被子里,股无力感涌上,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不但知道,他还看到,他以后肯定不搭理。”
房间里沉默会儿,越歌倾身,手肘半撑着床,拉近与江画距离,垂眸便能看见他发旋。
江画没做他想,下意识点头:“对啊。”
当初
他当天下午没睡着觉,就是上午在乔家搞破坏,乔修远黑着脸找来时,他吓得不行,听着走廊里怒吼,男人却更是吓得冷汗直流,肝胆欲裂。
江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拎小鸡似拎去浴室,男人面露凶相,不知从哪抽出把刀抵着他威胁,让他说自己在上厕所,赶走冲进卧室乔修远。
这倒是刚好戳中江画软肋,他从小就怕疼,男人刀尖只是假模假样地在他脖子上划个小口他就疼得不行,再加上他也害怕乔修远,所以毫不犹豫就照做。
结果气势汹汹冲进卧室乔修远不知怎安静下来,在浴室门口站几秒便走。
时隔十多年,江画仍然学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吹嘘着乔修远:“乔哥特别厉害,当时明明哭都没哭,他竟然就知道出事,叫几个保镖上来守在门口,把那坏蛋逮个正着!”
“你很在意他?”
问话时,他声音比平常低沉些,江画心神不宁,没能注意到这微妙变化。
“当然!”他想也没想便肯定道:“从小就很喜欢乔哥,他和别人不样。”
“哪里不样?”
涉及到自己糗事,江画犹豫好半天,才慢吞吞地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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