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越歌有时候说话总是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偏偏又没法反驳。
以前他觉得白莲花不会撒谎,可现在进度都到百分之四十,这点已经不具参考价值。
江画梗着脖子和他对峙会儿,对着张人畜无害甚至有点点委屈脸,气场很快矮下去,最后彻底泄气,生无可恋地扑到柔软大床上。
“呜,完蛋,这下真完蛋。”
没多久,脚步声接近,他感觉到床铺塌陷快,越歌
冲进刚好是他卧室,江画背靠房门平缓半天受惊心跳,越歌则面露不解,只站在旁无声看着他。
“怎?”
“你还问怎!”江画瞪圆眼珠,责怪道:“你刚才为什突然亲?”
越歌眨眨眼,重复解释:“因为看错号码。”
“骗人,那怎可能看错!”
乔修远眉间拧成川字,强压下纷杂情绪,只觉得不可能,想叫江画过来问清楚,没想到缩在门边江画却先步唤声。
“越歌”
乔修远愣愣,瞬间又蹿出股火,这股火气来得莫名其妙,让他时搞不清缘由。
江画原本同样处于震惊之中,见越歌被乔修远抓住,当即回神,双桃花眼直直盯着乔修远手,说不出不得劲。
那瞬间,他不加思考地唤声,叫完越歌,瞥见乔修远瞬间阴沉得要滴水脸色,又没出息得缩回头。
撂下这句话,越歌转身就走,即便还没能消化这个消息,在越歌侧身而过时,乔修远仍旧本能地抓住他手腕。
因为太过震惊,他胸腔起伏,双眼被怒火烧得赤红,抓着越歌手腕越攥越紧。
“你们在交往?!”乔修远喘喘,压抑着火气挤出句:“说清楚!”
“说得很清楚。”
越歌依旧是不疾不徐语调,神情却更冷,他看眼江画,身侧拳头终是松。
“确实看错。”
不管别人信不信,江画是不信,如果真是看错,亲下脸不就好,为什要特意亲嘴巴。
他再次质问,越歌却仍然回答滴水不漏。
“习惯。”
“”
手腕上力道很大,越歌拨开时表情如常,反而是乔修远脸上闪而过讶异,整个人都呆呆。
等他反应过来,越歌已经走向江画,关切地问:“冷不冷?”
江画摇摇头,颗心随着他靠近而提起,想偷瞄乔修远反应,眼珠刚转过去,就被越歌揽住肩头背回身。
“走吧,先下楼。”
被半推着走几步,江画慢半拍地恢复记忆,想起刚才发生事,紧扒住路过房门,也不管是哪间,推开就拉着越歌起进去,反手扣紧房门。
“放手。”
虽然刚刚就觉得这两个人相处气场和预想中不样,但乔修远怎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不禁转头望向江画,冷峻脸上有瞬间复杂茫然。
在他眼里,江画就是个缠人小孩子,大脑构造简单得离谱,基本没什可挖掘内涵,即便年龄相仿,他却从来没有拿江画放在同水平比较过。
‘赢’已经成种习惯,所以他对失败格外难以忍受,四个月根本不足以消化被拒绝那瞬狼狈,这次回国本想抹掉这次失败,却没想到让他碰壁越歌会看上他嫌烦惹祸精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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