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抽口凉气,仿佛感同身受般捂住鼻子:“被、被打得这惨?”
“嗯,被个人。”
明知道自己大概率不认识,江画还是很好奇到底谁这凶残:“被谁?”
因为说是都是实话,苏闻态度直很坦然,说到这里,他甚至自己又低头确认遍资料上名字,才复杂望向江画。
“被越歌。”
江画恍恍惚惚地摇头:“没有,中午时,他只说有事出去趟。”
不同于赵夜白几次失败后学乖,苏闻和江画起长大,远比旁人解他性格,江画心中阴暗面少得可以忽略不计,他便也发现不别人阴暗,如果直接跟他说明,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最好办法,是帮他埋下怀疑种子,才步步引导他自己去看清。
如果可以,苏闻其实并不想他发现越歌直在骗他,他只希望越歌到此为止,可事情明显不会就此结束,他没办法留在国内,只能教会江画保护自己。
“两个人中午有约,修远手上伤,大概率是越歌夹,但他看起来很细致,不像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江画很赞同这点:“是啊,他很会照顾人,怎会伤到乔哥。”
信任恐怕非同般。
苏闻嘴里有些发苦,他用那多年都没能扭转江画对于乔修远盲目崇拜,可不知道越歌到底用什手段,竟然几个月就改变江画态度。
“按照车子设计,他不可能自己夹到自己手”苏闻做个深呼吸,既然江画自己提及,便打算由此切入正题:“应该是别人夹他手。”
江画愣愣,脑中想象车门位置,发现好像真是那回事。
除非自虐,不然不可能自己夹到手。
说完,他撇着嘴,小声嘟哝句:“他为什要约乔哥出去”
“有没有可能是修远哪里惹到他?”
苏闻假装没听到江画后半句,顺势拿起方才放在茶几上资料:“你之前说他被勒索过,后来是不是就再没有见过那个小混混。”
江画不明白苏闻为什突然提起这茬,不过回忆番,之后他去过越歌家那多次,确实次都没有遇到过欺负白莲花小混混。
“阳明区很乱,你最近常去,又招惹过这个小混混,不放心,就让人查下,两个多月前,他被人打顿,伤得很重,断三根肋骨,鼻梁断裂,耳朵也出问题。”
他就顾着惊讶乔修远难得纰漏,时都没动脑子。
“别人夹?乔哥今天去见谁吗?”
苏闻‘嗯’声:“他去见越歌,越歌约他中午聊聊。”
“越歌?”江画眼睛瞪得更大,这两个人见面直接调动他警觉:“怎不知道?!”
苏闻不动声色:“越歌没跟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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