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收回僵住手臂,强颜欢笑:“怎睡在这,看到你发来消息,想聊什?”
“就是聊聊你们在国外怎样。”江画想起什,困意消散,朝楼上瞥眼,才压低声音说:“对,你看到乔哥,他今天手竟然被门夹!”
“今天?”
“对,好像是中午还是下午事情,你说他是不是回国之后水土不服啊,被车门夹,这也太傻。”
苏闻问:“伤得很重吗?”
他睡相很好,呼吸均匀,柔嫩脸颊晕着淡淡粉,樱红色嘴巴嘟着,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正在做着酣甜梦。
苏闻默默注视半晌,走向他,半跪在沙发前,伸手整理散落耳际发丝,感觉到痒意,江画睫毛颤颤,他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在调查资料中,‘勒索’越歌小混混被打成重伤,被他人找到询问时,听到越歌这个名字,表情活像是见鬼,如果不是威逼兼利诱,小混混根本提都不敢提。
只是被打次,便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说明越歌这个人不但极其擅于伪装,而且极具危险性,他不止骗过江画,甚至连头脑优越乔修远都被骗得团团转。
苏闻心头焦躁,无意识皱起眉,从没有那刻,让他这般后悔出国决定。
听他这说,越歌不急反笑。
潋滟眼波荡荡,盛映莹白路灯,弯成对漂亮月牙。
“好啊,正好无聊。”
晚上九点钟,苏闻神色疲惫地迈进乔家别墅。
回来之前,他独自在车内沉思很久,即便如此,走进乔家时,他仍旧没想好要怎和江画说明经过。
“挺严重。”江画有点担心:“说是半个月才会好,会不会影响国外功课?”
乔修远中午和越歌见过面,这件事苏闻是知道,听到江画话,他潜意识里便觉得乔修远手受伤肯定和越歌脱不关系。
他虽然厌恶越歌那副稳操胜券态度,但对于江画会相信谁这点,苏闻并没有十足把握。
乍看之下,十几年关系比几个月关系牢靠多,但既然越歌敢那样笃定,某种角度来说,说明江画对他
低沉气场影响睡梦中江画,他打个颤,幽幽转醒,看见近在眼前苏闻时,先是吓跳,认出对方后,才打个哈欠,揉着眼睛坐起。
“苏闻哥,你终于回来。”他声音绵软,带着困倦鼻音:“你去哪?”
“有点事。”
苏闻起身,在他身旁坐下,目及江画侧脸压痕,忍不住伸手碰去。
刚碰到江画脸,江画揉眼睛动作顿下,有些不自在地躲开。
如果知道越歌目,切都会变得简单不少,但不管是通过资料还是与越歌接触,他都无法确定越歌接近江画原因。
如果时间充裕,他可以和乔修远好好商议过再说,但他们订是明天中午航班,再过两天,学校里有项关乎毕业重要考试,根本没有足够时间让他消耗。
乔家灯火通明,屋内却静悄悄,苏闻迈进客厅,管家轻声告知他江画在沙发上睡着,而乔修远在楼上书房,两人直在等他。
苏闻点头,放轻脚步靠近沙发。
沙发侧,江画蜷缩成团,身上搭着薄薄毯子,双灵动眼睛紧闭,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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