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之前是家教。”
江画隐隐预感到他要说什,喉结滚圈,抿抿嘴,没有出声打断。
赵夜白露出抹苦笑,眼神变得有些涣散:“怎说呢,开始也以为他是个挺不错乖乖仔,那会儿比较闲,
“上次打得赌你没忘吧,越歌昨天陪染头发,你叫吧。”
赵夜白正在床边摆弄着床头青蛙玩偶,闻言,猛地抬起头:“你说什?”
“越歌陪染头发,染蓝毛。”
“不可能。”赵夜白断然结论,收起嬉皮笑脸,面露狐疑:“那家伙怎可能染头发。”
“为什不可能?”
江画听出他话里轻视,下巴抬:“当然是真,谁跟你开玩笑呢!”
“以为你开玩笑呢。”只消片刻,赵夜白便收起惊愕,抱肩端详起江画新形象,毫不吝啬赞扬:“别说,还挺不错,现在像漫画里走出来小傻逼。”
江画正要得意咧嘴,听到赵夜白后半句,表情转凉,反手就要关门。
“开玩笑开玩笑。”赵夜白连忙讨饶,趁机钻进他卧室。
江画问:“你怎来?”
莫名其妙变成他主动留下来。
爸妈都在家,江画不能专注腻歪,在越歌身上吸两口,便要拉着他玩游戏,刚考完试,越歌没有扫他兴,点点头,在江画准备期间,起身去厕所。
房门被敲响时,江画电视还没有打开,管家声音自屋外传来。
“少爷,客人想见您。”
“见?”江画心中疑惑,这会儿上门应该只有老爸客人才对,见他干什。
江画都想好,他只是口头上刺激刺激赵夜白,然后‘大发慈悲’地提议和生日事抵消,这样刚好谁也不欠谁,没想到赵夜白却再三质疑他。
“要不你等下自己看,反正他就在”
没等他说完,赵夜白似是陷入什回忆,又惊又疑:“靠,要是真陪你染,他是想干嘛?!”
江画没听懂,卡壳问:“你什意思?”
赵夜白不傻,江画方才那腰板挺直样就不像撒谎,事到如今,看着江画那双清澈见底眼睛,他烦躁地‘啧’声,脸上几近挣扎,终是闪过抹坚定。
“听见老爹要来你家,就跟来呗。”赵夜白随意扫眼屋内,没好气地哼声:“再不来,你怕不是彻底把忘。”
江画噎噎。
这话说倒是事实,越歌开始自主变歪后,不需要计策,他根本想不起来赵夜白。
不过既然赵夜白自己找上门,江画嘴角勾,不怀好意地斜睨着他:“以为你发现自己输,特意上门来叫爸爸呢。”
面对当初变着法挤兑自己赵夜白,江画格外盛气凌人,摆出胜利者得意洋洋。
他走去打开房门,对上赵夜白那张熟悉脸时,当场愣在原地。
而赵夜白反应比他只大不小,本来端着张欠扁乖痞笑脸,瞥见江画头粉毛后,表情直接呆滞。
“你真去染头发?!”
赵夜白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上上下下打量江画,好像第次认识他。
打从和江画最开始熟悉那会儿,这小少爷便成天嚷嚷着要学坏,赵夜白以为小少爷无聊找消遣,事实证明,江画也确实直在自娱自乐,他那些实践方式在赵夜白看来,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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