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是为撒气话,最好翻过来打,正面会伤到内脏。”
“什、什?”
赵夜白没理会他惊呼,彻底陷入回忆中:“然后,有人用脚尖轻轻踢下右腿,越歌说,他最近喜欢机车,不如打这儿,能提高意外事故概率。”
“不过因为被人撞见,越歌又是副认识样子,那些人最终跑,然后,听见他淡淡说句废物,不知道是说,还是说逃跑几个人。”
赵夜白喘喘气,咬牙骂道:“艹,这两个字真他妈印象深刻。”
“去年九月,被人阴把,回家路上被套麻袋揍顿。”他声音怏怏,说话时表情也讪讪,时不时轻咳声,试图以此缓解尴尬:“不过也不是什大事,出来混谁不会被阴啊,就那次。”
江画这会儿没心思嘲笑他:“然后呢,你快说啊。”
“正赶上那天有家教课,越歌去家路上,路过那条巷子。”
“他帮你?”九月初他刚被系统砸中,越歌仍是朵白莲花,江画便自顾自地猜测起来:“他好像挺会打架,你如果想说这个,知道。”
“嗤,帮?”赵夜白鄙夷地嗤笑声:“不,他没帮,甚至都没装模作样报警。”
送上门消遣,闲得无聊,索性想方设法地挑战这种乖学生底线。”
说到这,他坐上沙发,右手摸向口袋里烟盒,看见江画,顿下,没掏出来:“说白,开始是想逼他提辞职。”
头次听到赵夜白口中越歌,江画下意识噤声,对于那段过往既发酸又好奇。
“然后呢?”他忍不住追问。
“然后,然后他什事儿没有,他妈却总吃瘪,也不知道这家伙怎办到,后来老爹竟然还给他涨工资。”
骂完,他抬眸望向震惊到半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江画,表情无比严肃:“所以江画,劝你离他远点,这人有趣是有趣,但不适合交往,就你这样,能把你骨头渣子都啃光。”
屋内沉寂下来,番话后,气氛好像都变得压抑起来
江画愣,犹疑着说:“他路过但没帮你?那可能是他没看见?”
“”
赵夜白叹口气,脸复杂地看向江画,渐渐,表情变得有些淡漠:“那时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人,却听见他声音,你猜他说什?”
他不是真在问江画,所谓问句,只是揭露事实前铺垫。
“说什?”江画象征性得问,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慌。
开始确实觉得有趣,赵夜白喜欢有趣人,能为他没什难度人生增加点乐趣,但谁也受不永远身处下风。
提起那段经历,赵夜白至今忿忿,看江画眼神都变成恨铁不成钢:“都说你玩不过他,越歌心眼多去,你又是个缺心眼,你那两个朋友也太没用,这都没查出来?”
“你才缺心眼!”
江画关注点又让赵夜白无语把,他有点心累地摆手:“算,不提这个,你不是好奇为什对他有偏见,今天哥哥豁出去,这事儿就只告诉你。”
赵夜白直不愿意说,主要那段经历实在丢脸,简直是他肆意人生里污点,但要是不说,江画这傻瓜说不准会被耍辈子,他挣扎良久,天平终究偏向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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