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
“也不是,开始就是个普通小孩,阳明区乱啊,普通小孩没个靠山能被玩死,当年有个□□老流氓,把他劫去两天,都快十年前事。”
“?!”
信息量太大,听到这,江画蹭地站起来,对上光头讶然表情,又僵硬坐下。
光头说话时语气很平常,好像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般,但听在江画耳朵里,无异于炸雷。
他小时候只险些被绑架过次,过程中还懵懵懂懂,过去十七年可以说是温室里保护得最好花朵,别说没见识过社会险恶,就是听都没听人说起过。
“冤枉!”光头当即喊冤,脱口而出道:“哪敢啊!”
这句话说出口,他心里便叫声糟糕,果不其然,江画怔愣过后,追问道:“你为什不敢?”
在江画眼里,越歌看上去瘦瘦弱弱,长得就是副很好欺负模样,这种人在学校会被同学老师喜爱,在校外应该也是小混混偏爱类型,事实证明,他确实瞧见越歌被人勒索过。
现在,长相凶神恶煞光头却说他不敢欺负越歌,好比只老鹰在说自己不敢欺负小鸡崽,听上去就滑稽可笑。
光头脑门冷汗津津,不管怎说都收江画钱,咬牙,还是含含糊糊地说。
气地说:“靠!谁是陈龙啊!他在哪呢?!”
光头喝杯啤酒,尴尬道:“好像在医院呢吧。”
“嗯?”
“听说和人打群架时候,不小心把那儿伤到,现在还没治好呢。”
江画没太听懂:“哪儿?”
“然后呢?”江画嗓音艰涩:“那老流氓是不是”
“没有没有。”光头见他误会,连忙摆手:“找人打听过,那小子什事儿都没有,那老流氓伙当天晚上全食物中毒送医院去,他在警察局待天,他爹没去领,就自己回来。”
江画长长松口气,方才有那瞬间,他大脑片空白,现在放松下来,心脏还抽抽疼。
他没调查过越歌,去过阳明区那多次也没切实感受到危险,根本没有线索去想象越歌过去
越歌也从来不会跟他说。
“江少爷,你要是和他来往不深,最好别打听他,不只是,阳明区这片除陈龙那个前几年冒出来愣头青,真没几个敢得罪他。”
江画心脏跳得飞快,喃喃问:“为什?”
“你知道们这帮人也就是拳头硬点,能动手都不愿意动脑,要是遇到个那词怎说来着?对对,智勇双全,那就彻底歇菜。”
说着说着,光头有些幽怨地倒杯酒,竟开始跟江画吐苦水:“那小子确长得好,看着也挺好欺负,几年前,有个小弟还挺喜欢他,想和他搞对象,在路上堵他好几回,结果呢,手都没碰着,就让那小子给揍成大豁牙。”
“他、他以前打架就很厉害?”
“就男人那地方呗!反正是够他消停好阵儿。”
光头也不知道怎回事,对上江画纯洁小眼神,平日里随口就来荤话句都说不出来,莫名得还有点自惭形秽。
“活该!”江画反应过来后,拍手称快:“越歌他爸欠钱,找越歌干什,报应!”
光头张张嘴,想说什,到底憋回去。
江画敏锐捕捉,会错意,问:“你不会也欺负过越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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