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人,光头混这多年,还是直打寒颤,被挂电话都没心思偷骂,心里倒是挺同情江画那看起来啥都不懂小少爷,就算被告知可以随便说,他其实也只敢说些皮毛。
他正同情别人呢,手机嗡得声,是被备注为警报越歌发来消息。
【警报:陈龙快出院,五月份之前,你透给
“他什反应?”
光头老实交代:“好像吓坏,走时还浑浑噩噩。”
“嗯,知道。”
光头听越歌反应平静,大着胆子试探:“越哥,你们什关系啊?那小少爷是不是找你麻烦?”
越歌嗤笑声,笑声低沉悦耳,说出话却不怎动听:“这喜欢装傻,要不要成全你。”
“有人通风报信呗。”光头点根烟,哼笑着说:“那小子长得好又有手段,软硬兼施收两个眼线也不奇怪。”
谈话到这,光头就像烫屁股似坐不住,他不愿再多说,江画也需要时间消化,
等江画恍惚离开后,光头个人吃着火锅,确定门口豪车走远,才掏出手机,拨出通电话。
“越、越哥,他走。”
越歌问:“嗯,聊什?”
他消化时间,光头接着说:“之后这小子就脱胎换骨,有段时间成天在阳明区溜达,开始是找落单小混混,后来找两个,三个扎堆”
“他找人打架?”
“不是,他找人陪练。”光头表情复杂:“而且他也不上去就拿人家练手,就在人家旁边站着盯着,非瞅得对方先动手,那会儿他才多大,你说这心眼子多不多?”
波接着波爆炸信息量袭来,江画神经已经开始麻木。
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考虑越歌到底是不是白莲花,只是凭借本能地去解光头口中那个他完全陌生人。
“不不用!”
没等光头说完,越歌就挂电话。
光头混迹阳明区那多年,手底下小弟众多,昨天收到江画消息后打探,其实就得知江画这几个月经常出入阳明区。
不少人都想过在他身上得点好处,反正阳明区没监控,套个麻袋劫个财,什大少爷也得认亏,奈何他和越歌来往密切,还敢打主意,基本都是刚搬来。
光头听小弟说,有几个偷偷跟过江画,都被收拾得搬走,也不知道越歌怎做。
“就说你智勇双全,办事特严谨,被老爹逼得”
“少废话。”
光头僵僵,放低身段讨好道:“说点你小时候事儿,都是些小事,然后让他最好别招惹你。”
光头这会儿心里非常忐忑,刚才他就借上厕所工夫跟越歌知会过,当时越歌没什反应,说江画问什,他就答什就行,也没给个范围划分。
电话那头安静会儿。
“为什这说?”他问。
光头脸黑:“因为这样,后来几次,那小子把人打得半死,生生把小混混打得报警,结果呢,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人又没打死,当然什事儿都没有。”
江画:“”
“这也不算什,个小屁孩,再能打,群人也能揍死他,最诡异是,每次哪个帮派商量好给他次教训,总是堵不到人不说,老大回去路上还会被那小子反堵着揍上顿。”
江画听得都结巴:“这、这又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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