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害怕是假,江画蜷成团,糯糯解释:“胃疼,吃不下。”
“真他妈事儿,怎跟个娘们似!”
江画鼓鼓腮帮,忍得胸口疼才没骂回去。
秦扬出去,半个小时后,屋外传来大门打开声响。
江画竖着耳朵听会儿,确定人走,赶紧拖着锁链往窗口去。
摔倒时膝盖和手掌都磨破皮,火烧火燎刺痛让他晚上都没睡安稳,第二天早,秦扬又拎着两桶泡面进来。
大清早闻着油腻腻泡面,江画明明很饿,却阵反胃。
他看眼侧脸阴沉秦扬,试探说:“不想吃这个。”
秦扬冷笑:“不吃就饿着。”
江画抿抿嘴,心里来气:“想喝水,还想洗脸刷牙。”
等大半年道歉求饶就这样轻飘飘得到,秦扬非但没觉得愉悦,反而肌肉绷紧,僵在原地。
过半分钟,他将江画从地上扯起来。
“别关你?老子被关半年,你他妈不是还嫌出来得早?”
秦扬恶狠狠地瞪着江画,现在知道求饶,这半年江画怎没想过放他!
江画眼神空泛,被骂也没什反应,秦扬粗,bao地将人摔回床上,骂骂咧咧出去。
完。
天气不算热,他却出现中暑才有症状。
被关记忆浮上心头,额头瞬间冷汗密布,他撑跪在地上,两条手臂都在发抖,头晕耳鸣之下,只觉得胃中阵翻江倒海。
“秦扬”
铁链凌乱撞击声传到屋外,秦扬推开门,第眼便瞧见江画脸色煞白,跪在地上发抖情景。
但床铺被调整过位置,他连窗帘都碰不到。
把能翻地方都翻遍也没有合适工具,他本来就没吃东西,折腾翻差点虚脱,最后泄愤般把枕头甩向窗户,枕头打在窗帘上,软软落地。
这到底是哪啊!
很快秦扬便回来,他把在外面买水和粥往床头柜上摔。
“赶紧吃!再叽叽歪歪就把门锁上,干脆饿死得。”
几口吃完桶泡面,秦扬起身,鄙夷睨他眼,二话没说,转身出去。
房门半敞,秦扬不知道在外面做什,江画又饿又渴,软趴趴地靠在床头,心想与其被这折磨,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反正按照系统说法,再过两年多他也要被抹杀。
泡好泡面仍放在柜子上,江画忍着恶心吃两口就觉得胃疼,放下叉子。
个小时后,秦扬进来趟,扫眼泡得膨胀面条,身侧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砰!
房门被重重摔上,江画惊恐抬头,晶莹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秦扬!”
门外又传来阵咒骂,伴随着什东西被摔碎声响,那扇看起来很脆弱房门到底被开条缝。
江画长长舒口气,足足盯半个小时门缝才放心。
他瞳孔缩,几步走近:“你发什疯?!”
听到人声,江画涣散瞳仁有丝光亮。
回忆接连涌上,被恐惧覆盖情绪找到发泄口,他手捂着胃,另只手想也没想便抓紧秦扬裤脚。
江画嘴唇都在抖:“对不起,呜知道错别关,求你”
恐惧到极点,江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只是本能得想用尽办法避免被关起来,对于秦扬来说,却是第次看见他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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