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时秦扬报复性踹柜子脚,鞋底在柜子上留下脚印,柜子里还掉落江画采访他时笔记本。
在江画被救走后,秦扬便想回更衣室整理残局,回去后才发现身上没有钥匙,要走钥匙后,越歌便以弄丢为由没有换回来,等他好不容易去后勤部借到备用钥匙,警察已经来。
要不是秦子峰当初冲动为越歌出头,就不会出现后续事,结果到头来,越歌这个源头竟然反过来将他算计把,秦扬怎能不恨。
在少管所半年,最后几个月,比起吃苦头江画,让他更如鲠在喉,就是越歌这个引发争端却全然而
秦扬淡淡道:“你没机会用,谁知道有没有定位。”
定位确实是有,江画没想到他连这都猜到。
但没机会用是什意思。
他默默,问:“你要把关到什时候?”
“关到什时候?”秦扬双手抱肩,悠哉靠上墙面:“这得看越歌。”
秦扬砰地摔上门。
江画打个抖,提在嗓子眼心脏却缓缓落回胸腔。
面对秦扬,他也不是真心大,他慢吞吞地刷着牙,视线却不断扫描几平米大厕所。
没有剃须刀,更没有锋利好隐藏武器,唯看上去有点威慑力,竟然是他手里牙刷。
江画心中失望,目光落在正对镜面上,思考着要不要假装不小心把镜子打碎,拿着玻璃片出去和秦扬对峙。
江画没吭声,凑过去吃起来。
秦扬在屋内扫视圈,看见地上枕头后,轻蔑笑:“扔就别用。”
江画:“”
又过半个小时,江画嚷嚷着要上厕所,秦扬解开手铐另头铐在自己手上,脸烦躁地等在门外。
江画半天没出来,厕所里却传来阵阵水流声,秦扬心下跳,倏地拉开门,就见江画站在洗手台前,盯着脸泡沫回望。
江画怔,心间涌出不好预感:“跟他有什关系??”
秦扬笑容转为阴冷,饱含恨意声音像从牙缝间挤出来似:“关系大,他上次把你救,倒想试试这伪善者会不会救你第二次。”
江画不知道是,秦扬当初被判定为故意伤害罪其实和越歌脱不关系。
更衣室这种私密空间是没有监控,当时同在更衣室体育生口风致,只凭江画面之词,根本没有证据表示他是被秦扬骗进柜子。
毕竟屋内群人时候,江画完全没有呼救打算,秦扬甚至可以颠倒黑白,说他钻进柜子偷东西,意外被锁在里面。
没等他得出结论,秦扬便在门外砰砰砰地敲门催促。
又过分钟,江画走出厕所,依靠在门口秦扬扫描似上下打量,毫不客气地摸过袖口腰侧以及小腿几个位置。
确定什都没有后,他哼声:“算你识相。”
江画假装听不懂,看向不远处地上粉碎手机,看得阵肉痛。
“你把手机摔?!”
“顺便洗个脸。”江画理直气壮地说。
秦扬:“”
反正洗到半,秦扬说不行也没用,他几下冲掉脸上泡沫,不安分手指摸向台子上没拆封牙刷。
江画小心瞄着秦扬脸色,见他乌云罩顶般脸黑气,却没阻止意思,几下拆开牙刷塞进嘴里,又瞄秦扬两眼。
“你妈!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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