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玻璃上轻点江画脸,越歌漫不经心地说:“比如只要你不招惹,就什都不会做。”
苏闻还是那个条件:“可以,你别再招惹江画。”
“嗤,不是在和你商量。”越歌望着艳丽绽放石榴花,话音转,淡声问:“你知道,生日在九月。”
这个话题转变猝不及防,苏闻拧起眉,暗想越歌几月生日关他什事。
“只要你别再招惹江画,什条件都”
说着说着,苏闻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想通问题关键,俊雅面庞青白交错,满是不敢置信。
“什意思?”
越歌眯起眼睛,打心底里厌恶苏闻自以为拿捏得他态度:“越天成死,该担心是你,有什可担心,只是防患于未然,提前几年帮他买份保险而已。”
苏闻气极反笑:“防患于未然?陈梦榕当年给你两百万,你全压在越天成意外险上,是不是防得太确定点!”
自从查出越歌身世后,再加上江画缘故,苏闻不可避免地暗中注意起他动向。
先前他就觉得有什地方很违和,查过苏家账务后,他知道陈梦榕曾给过越歌笔钱,那笔钱并不多,但绝对不需要越歌上学期间挤用时间去打工赚钱。
”
越歌拿起架子上花洒,给几盆摆样子花浇浇水:“他喜欢,想来就来,还需要说什?”
饶是苏闻脾气再好,听着越歌漫不经心却能气死人话,都险些砸手机。
越歌看透人不止江画,有时候三言两语比拳头更有效,这几句话正是苏闻最不愿意听到。
他放下花洒,看眼时间:“还有什问题,没事要去上课。”
“还未满十八周岁,越天成死,你猜监护人变成谁?”
越歌刻意留给他思考时间,走到卧室窗边,远远看向熟睡中江画。
兴许是此处阳光正好,连带将他目光都衬得柔和起来。
形势瞬间逆转,电话那端许久没有回音。
“不招惹江画可能不行,你这想谈条件不如换个。”
开始,苏闻只当越歌为维持形象而装模作样,以此来博取旁人同情,如果不是越天成突然死于意外,他怎都不会往这方面想,毕竟越歌比他都要小上两岁,拿到那笔钱时也才刚刚十五!
查出越多,苏闻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听完苏闻质问,越歌丝毫不显慌乱,反而轻笑声,问:“你在录音吗?”
苏闻呼吸凝,看着被按下录音按钮,额间倏地渗出层冷汗。
他沉默已经给出答案,轻蔑自眼底闪而过,越歌不以为然道:“苏闻,只是意外而已,你最好别再盯着。”
平复好会儿情绪,苏闻再说话时,语气彻底没温度。
“越天成怎回事?”
越歌无声冷笑,反问他原话:“哪得罪你,这盯着?”
沉默半晌,苏闻说:“你放过江画,会当做不知道。”
“你是不是又搞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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