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天,电话终于打通,苏闻急声问:“喂!画画,你在哪儿?”
天台上清晨空气格外清新,越歌找处风景不错位置,玩味勾起嘴角。
“在家。”
“”
“他还没醒,有事?”
他是想过放手,却有人来用事实证明他放不下。
番挣扎后,他无声做出决定,表情渐渐趋于麻木,气场突然萎靡下来。
既然如此,就只剩下种办法
不破不立
凌晨五点,当窗外投进清晨阳光时,清醒晚上江画终于睡着。
江画恼得太阳穴直跳,想甩开又下不去手,完全琢磨不透越歌在想什。
被绑架前,越歌明明当他是陌路人,开学半个月只说过几句话那种,今天态度突然就变,不止说话语气不对劲,肢体接触也多得数不过来。
江画有些不知所措,方面,他觉得越歌连喜欢他都是骗他,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目,另方面,越歌来救他举动又让他心乱如麻,内心深处涌出抹微不可查期待来,自己也不知道在期待什。
两种情绪碰撞下,他身体越发僵硬,僵硬到越歌有所察觉,呼吸跟着滞住。
阵静默后,腰间手臂紧紧,最终放下。
默,闷哼道:“本来就是。”
窸窸窣窣被料摩擦声响起,越歌似乎侧过身,声音越发近:“什时候欺负你?不是刚救你出来。”
前半句纯属睁眼说瞎话。
“那谢谢你!”
江画翻个白眼,继续往墙面挪,腰间突然环上条手臂。
苏闻做两个深呼吸,竭力保持平静,他家教极好,即便怒火中烧也没有失风度。
“为什会在你家,你和他说什?他到底哪里得罪你,至于你这盯着他不放?”
“你说错,他没得罪,只是喜欢而已。
合眼睡去之后,在他平时起床时间,苏闻通电话打到手机上。
因为担心江画状况,开学后,苏闻几乎每天打来电话关心,这两天江画手机打不通,从管家口中得知他和越歌在起,苏闻担心得差点直接买机票回国。
江画被关整整四天,除去第天外,苏闻三天没联系上人,现在已经起疑心,打定主意如果今天再打不通,就私下派人去确定江画状况。
手机响起时,越歌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手机放在江画枕头边,江画被吵得皱皱眉。
越歌走近,瞄眼来电显示,先将手机调成静音,轻轻挠挠江画下巴,见他眉目舒展,才出门去接电话。
江画收敛着松口气,像只逃避现实小鹌鹑似,朝墙壁挪去,将脸埋进被子。
越歌看着他半露后脑勺,眼底情绪沸腾翻滚,最终湮灭于黑暗。
离开他视线几个月后,江画不再那傻,他开始犯傻。
异于常人成长经历让他早早便洞察人性,清楚其实早在被江画提前撞破切瞬间,结局基本就注定,及时止损是最好选择。
越歌自嘲般扯下嘴角。
越歌说:“别挤,墙边凉。”
“拿走!”
说着话,他就要去扯越歌手,还没碰到呢,越歌先倒抽口凉气:“小心点,这只手受伤。”
江画:“”
又不是真白莲花,耍流氓都耍得这清新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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