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谁用你养!”
他拉上车门,赌气推把快睡着李石,让他赶紧开车,心里暗自决定回家就去酒窖偷拿几瓶老爸红酒,灌出越歌几天甜言蜜语。
江画走时,越歌正站在楼道外和陈梦榕通电话。
不需要听到对话内容,只凭他那阴影都压不住沉郁脸色就能判断处通话内容绝对算不上愉快,五分钟不到,话筒里先是传来东西打翻噪音,紧接着是连串急促脚步和开门声。
电话被挂断前,越歌听见声略显尖锐‘苏闻’。
越歌攥紧窗沿,修长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才克制住把江画拽下车冲动。
就算江画不回去,苏闻也会和江家提起。
“养你真费劲。”他边说边将手臂伸进车窗,拽过又开始愤愤不平江画,狠狠咬他嘴唇口:“你们约几点?”
“嘶你咬干什!”
江画疼得嘴巴都麻,能感觉到没出血,也能感觉到明显印下牙印,当即就想咬回去。
“他会说坏话。”
“谁?”
“苏闻。”
“苏闻哥说你什坏话?他只知道你打架很凶,爸妈不会在意。”
江画记得很清楚,在国外时他只说分手,关于越歌欺骗行径个字没提。
然自觉悟是怎回事,不过想归想,还是配合得点点头。
“知道,说这个干什?”
越歌继续问:“你爸妈在家?”
“在家啊。”
“艹!”
放下手机,他嘴角噙起冷笑,眸底只剩下浓得化不开阴鸷。
苏闻能下
越歌任他不轻不重地厮磨两下,捏捏他后脖颈追问:“你和苏闻约几点?”
“八点,到底怎,你好奇怪。”
“没事。”越歌扫眼驾驶座时间,又咬江画口才放手:“养不,回去吧。”
江画愣愣,没感觉多疼,只是见越歌说完就走,拿起手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当下觉得这人小心眼没边,他和苏闻见个面而已,就反复提醒养他费劲什,奇奇怪怪,没句好听。
说话不好听也就算,竟然还咬人,明明喝醉时嘴巴那甜。
“不是。”越歌扯扯衣领,烦躁之情溢于言表。
如果是其他事或许还有挽回余地,但要是让江家父母知道他间接弄死越天成,第反应绝对是他这人心狠手辣,既然爹妈都下得去手,和江画在起后也会对他们也会下手。
有这想法简直太特顺理成章。
但本来就不是所有事情都可操控,如果苏闻足够重视江画,会做出这个决定也并不意外。
事已至此,看起来好像没什挽救办法。
越歌脸色顿时更难看。
养个江画确实费劲,他好哄,不代表他背后人都好哄。
以前他确实毫无破绽,现在处境却比秦扬好不到哪里去,某种程度上,甚至更好拿捏点。
苏闻这趟回国,越歌不用脑子都猜得到他想干什,无非是告诉江画乃至江家实情,从而给他制造出堆麻烦,他确实能回馈苏闻更大麻烦,可值不值得还有待商榷,若是江家知道他底细,保准立马把江画打包送出国,强制切断这段往来。
江画只觉得越歌这会儿阴沉得让人心慌,于是反手抓住他那根点动手指,轻声问:“你突然骂什人,爸妈在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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