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想得有些远,司机连叫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白昊家太远,他赶着去接李书意,所以没把白昊送回去,而是就近选择自己现在住地方。
付车钱,拽起白昊手,靳言好不容易才把人拖下来。他们现在在公园门口,过前面路灯,旁边小巷就是他住地方。
白昊整个人重量都压在靳言身上,他低着头看路,心稳住两人脚步以免摔倒,前面却突然吵吵嚷嚷起来。靳言抬头,才发现是群小混混,也不知道刚刚从哪个夜场出来,个个脸上都是脸亢奋表情。
靳言扶着白昊那大个人也没法避开,只得硬着头皮和他们擦肩而过。谁知道怕什来什,有个戴金链子黄毛斜起三角眼瞥他们下,哟声,伸手拦住靳言路。他同伴也停下来,几人互相对视眼马上就领会到黄毛意思,把靳言跟白昊围起来。
黄毛吐口唾沫,吊儿郎当地道:“兄弟,借点钱花花呗。”
你在哪儿呢?”
李书意拿他没办法,靳言是个根筋人,你要不答他,他也能想办法自己找过来。李书意道:“在怡和疗养院,你把白昊送回去再过来。”
靳言听这名字心都凉半截,挂电话后恨不得把他家少爷抗起来以百米冲刺速度送回去。无奈白昊比他高也比他重,他身体条件再好也只能地吭哧吭哧拖着白昊往外走。
好不容易打到车,又费番力气才把白昊拖上去。靳言把歪倒白昊在座位上摆好,抹把额头上汗,重重地呼口气。
不怪白昊醉成这样,他本来天生对酒精敏感,几杯下去后人就不行,今天又喝得尤其多,现在已经是神智全无。
靳言看着黄毛,苦着脸可怜兮兮地道:“大哥,家里有急事,行个方便吧。”
黄毛还没说话,有个两胳膊都是纹身光头走出来,满脸,bao躁:“妈个比少废话!钱拿来!小心老子削你!”
“哎哎哎大
其实白昊在白家直都处在很边缘化位置。
他母亲是白正元跟个妓女私生女,在白家身份本就很尴尬,长大后因为不愿意接受白正元安排婚姻还被赶出去。后来遇到白昊父亲,两人相恋结婚,才有白昊。本该是个幸福三口之家,白昊10岁时两夫妻却因场车祸双双离世,留下他成个无依无靠孤儿。白家人收到消息后把白昊接回来,但是白正元不允许他住进白家,只是在外面给他安排住处和照顾他保姆。除此之外,他直是个人。
靳言想到小时候事,再看看因醉酒不适皱紧眉头白昊就有些心疼。
他解他少爷脾气,就算明知道那些灌他酒人不安好心,存心让他出丑,他也会眼都不眨地喝下去。就像小时候,每次过年过节,他被接回白家,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大大小小伤,都是跟白家那些子弟打架打。其实那边没人维护他,更没人帮他,他每次都讨不好。可到下次,他还是会回去,因为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懦弱好欺。
李书意曾经说过白昊功利心太强,可靳言觉得他是能理解他家少爷。他从小到大受多少冷眼嘲讽,心往上爬,也不过是想让白家人正视他,让那些侮辱他父母人低头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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