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正拖着醉死过去白昊往外走,听见电话响,手扶着白昊手吃力地去掏手机,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接通电话
李书意问他在干嘛,他把要栽倒白昊拽紧,苦着脸答:“李叔,少爷喝醉,正准备送他回家。”
李书意淡淡道:“然后顺便酒后乱性?”
靳言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张脸红得跟个成精西红柿似。
李书意隔着电话好像都感受到他窘迫,笑声:“行吧,没什事,挂。”
“喂……”
李书意不吭声。
左名远好像有些尴尬,清清嗓子才道:“那个,老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李书意问:“你们在哪儿?”
左铭远吞吞吐吐地答:“医院……”
李书意虽然受伤,好在这里是疗养院,伤口马上就得到处理。
进行缝合时他毫不在意地盯着自己血淋淋手掌,有些可惜地想如果这直流下去,能把他身体里源于江曼青那半血流干,那也不失为桩好事。
院长收到消息匆匆赶过来,李书意因失血脸色苍白,他脸色比李书意还要难看。他根本没想到李书意会个人过来,连个助理秘书都不带,现在这事要是捅出去,他大概要回老家种地。他低着头跟李书意道歉,保证会把事情查清楚,书意却回句:“不用查。”
院长愣,不明所以地看过来。李书意懒得解释,只嘱咐道:“你跟下面人交代声,嘴巴都闭紧点,今天事不要走漏出去。”
院长巴不得如此,赶忙点点头,看着李书意受伤手,小心翼翼地问:“给您安排个住处,还是找人送您回去?”
靳言又不傻,李书意这晚打电话过来怎可能没事,他追问道:“李叔你事情办完吗?去接你。”
李书意说不用,靳言越发感觉到不对,声音都有些急:“李叔
“因为宁越?”
“是……”
“行,知道。”
李书意挂电话。
太阳穴突然有些闷痛,他伸手按按,痛意不但没缓和下来,还越发严重。这也不知道是什时候落下毛病,直都反反复复,大概是工作压力太大,他也不当回事,平常就吃点药应付过去。但今天他身上没带药,李书意只能咬牙忍着,连下颌都紧绷起来。又过很久,等他觉得稍微好受些,才重新拨靳言号码。
李书意没答应,说自己有其他打算,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
他身边没留人,医生护士都跟着撤,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留,他是不可能留下,他怕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把江曼青弄死。走,他也不可能信任这里人。
江曼青常年被关在这里,那样锋利刀片不可能是她自己弄来,必然是有人给她。这里进进出出人这多,现在才要查早就来不及,还会把事情闹大。这对他点好处都没有,只会让更多人知道,这疗养院里还住着个想置他于死地亲妈。
李书意掏出手机,滑动时不经意间又点出那段录音。他手指在屏幕上停很久,久到屏幕都暗下去,他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删掉录音,拨通白敬号码。
电话久无人接。他想或许是饭局没散,正要作罢时,那边突然响起个男声,却是左铭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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