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抬头看
过来。
李书意跟他对视，目光深刻地像是要把人刻在心里，然后他什
都没说，转身走出去。
江曼青不停哆嗦。
李书意
笑慢慢隐没在嘴角，
字句地道：“
要你时时刻刻，都活在现在恐惧里。”
江曼青浑身震，就这僵硬着身体昏过去。
李书意面无表情地看她眼，然后站起身，走到窗户边。
他看着那张照片，伸手想拿起来，看到自己手指上血，就厌恶地皱起眉。他把血迹使劲抹在袖子上，力度大到手指都快被磨破。再抬起手来，他还是嫌脏，也就没去碰那照片，就这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对男女。
秦光志想爬开，动就被李书意踩在断掉腿上，痛得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江曼青被汗打湿头发缕缕地贴在脸上，她看到李书意把枪口对准对秦光志，整个人都疯癫起来，鼻腔里不断地发出尖利刺耳声音。
李书意欣赏会儿眼前画面，然后他轻笑下，扣下扳机。
手枪装消声器，江曼青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溅头脸血。
志手腕被李书意握着移动，江曼青挣扎到哪儿，枪口也会跟到哪儿。
李书意不给秦光志犹豫时间，在他耳边低声数：“1……”
才刚刚数个数，秦光志就猛地扣下扳机。
啪嗒声。
什都没发生。
等白敬带着人进来时，看到就是这个失神智李书意。
白敬被房间里血腥味刺得皱起眉，他让人把李书意带出去，李书意却不肯走。
白敬太忙，电话从进门起就没断过，他边听着那边报告，边走到李书意面前，沉声道：“你回去。这里事来处理。”
李书意不说话，盯着白敬看许久，终于抬腿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喊：“白敬。”
时间仿佛静止。
江曼青动也不敢动。
许久，她才僵硬地转转眼珠，看着躺在地上，头上被开个血洞死不瞑目秦光志。
她猛地瞪大眼，眼眶像要裂开般。
李书意放下枪，走到江曼青面前慢慢蹲下来，把她脸上那不知是血还是脑浆东西抹开，笑道：“别怕，不会让你死。”
枪是空，里面没有子弹。
李书意不过是想折磨江曼青，让她好好体验体验，被自己所爱之人舍弃是个什滋味。
李书意从呆愣住秦光志手上拿下枪，慢慢站起身，面无表情地开始上子弹，上膛，然后打开保险，弯下腰单手拽住秦光志衣领，拖着他往前走。
秦光志终于意识到什，眼泪和鼻涕从他脸上流下来，失禁下身在地板上留下摊尿迹。
“李书意，求你，求求你别杀……你要做什都可以……”秦光志使劲想扳开李书意手，李书意也不跟他纠缠，人到江曼青面前他就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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