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出看,是宁越。
白敬走远几步接电话。宁越告诉他,他那些朋友都走,说白敬既然有事,他们下次再约出来起吃饭。
白敬“嗯”声便不再说话。
宁越在那边迟疑地问:“是……出什事吗?”又温声道,“可以帮上什忙吗?”
白敬刚刚还有些冷硬声音缓和下来:“没事。”
把人推进去后量,已经高烧到41度。这个温度已经很危险,持续时间长甚至可能会对脑、肝、肾等重要脏器造成损害。
魏泽给李书意挂药水,又做物理上降温。其他也没有什办法,只能先观察下看药水起不起作用,烧能不能退下来,然后再决定后续治疗。
魏泽出来时白敬和左铭远都在。其实魏泽和白敬交集很少,说起来两人还是“情敌”,魏泽对白敬直都没什好印象。
两人都没开口,还是左铭远先说话:“不严重吧?”
“不严重。最好再晚点送过来,让他把自己烧死得。”魏泽生气李书意不爱惜自己身体,更生气白敬作为他另半没照顾好他,说话忍不住带刺。
李书意说完那段话就彻底没声,只剩灼热呼吸喷在白敬耳边。
白敬背着他用最快速度往下走,左铭远看李书意昏昏沉沉样子,急得叫好几声他名字,都没有回应。
到车前,左铭远先步拉开车门,白敬把李书意慢慢放到后座,又跟他道:“你坐前面,告诉司机去魏家医院。”
“好。”左铭远应声走向副驾驶。
车子开动后,白敬在后面侧过身挡住李书意,然后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用最快速度剥掉他身上已经完全被雨水浸透衣服,再把抓过车里常备毯子裹住李书意。
宁越不再追问,转话题道:“今晚要回
“魏医生。”白敬声音有些冷,“希望你能专心于他治疗,如果不能,们也可以随时转院。”白敬不觉得他做错什,需要去忍受魏泽讽刺。之所以选择来这里,也是因为李书意这几年有什不适都是找魏泽,魏泽相比其他医生更解他身体状况,并不是他找不到别人,非魏泽不可。
魏泽合上李书意病历本笑下:“生病人不是,被折腾人也不是。如果你想转院,请便。”
说完,他不再看白敬,转身就走。
左铭远看着白敬难看脸色,试探着问:“要转院吗?马上安排。”
“不用。”白敬秒也没犹豫。
白敬身上外套也有些湿,他解开扣子把外套脱下甩在边,把被毯子裹着李书意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李书意在大雨中淋这久,又是睡在地上,寒气入体,怎可能不出问题。他起初是觉得冷,冻得牙齿都咯咯响起来,后来又觉得热,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般。
白敬抱着李书意,看他紧闭着眼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呼吸急促,身体也不自然地颤抖着。他不断低下头去试李书意额头上温度,又不断催促司机开快点,声音越来越不耐。
到医院,因为在车上时左铭远已经跟魏泽联系过,所以魏泽早早就等在门口。
白敬抱着李书意下车,魏泽句话没多说,马上把人安排进医疗室进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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