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敬回房间时,这人正坐在床上看着他。
白敬脚步顿,他倒大大方方走过来,笑得漫不经心:“是严先生让过来。”
白敬不说话,他想想,懒洋洋地道:“你放心,还没被人碰过。”
白敬审视着他,他也回望过去。时间长,这人神情就有些维持不住。
他听严维说白敬今天看他很久,还以为这又是个为自己倾心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回事。白敬显然是个从身高,外貌,气势,身份,都完全压制他人。他呢,本来就是卖自己攀附权势,白敬不为他所动,他那点优越感就荡然无存。
也是因为解他这点,他这些老友都很识趣,从不乱往他这里塞人。
伴儿来,气氛变,话题也跟着变。刚刚还在谈各种投资项目,这会儿就成你讨厌你好坏打情骂俏。
只是嘴巴上说归说,大家都规规矩矩没动手。他们又不是没点定力,bao发户,看到个年轻漂亮就恨不得大庭广众把人办,说两句话逗逗小情儿可以,基本涵养风度还是要有。
这个个都在笑闹撒娇,安静那个就格外显眼起来。
跟在严维身边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但是长张非常漂亮脸。标准桃花眼,眼尾略弯向上翘,睫毛又长又密,左眼角下还长颗泪痣。鼻梁秀气挺直,嘴角微勾,整个人透着股冷淡慵懒。
也这守身如玉”。
白敬淡淡回:“没跟宁越在起。”说完觉得不对,又补句,“没在起过。”
这下是炸开祸,白敬面对着七嘴八舌问个不停人,喝口酒,没说话。
“喂白敬,说你该不会是喜欢李书意吧?”这人说完自己都觉得尴尬,忍不住干笑起来。
“开什玩笑,他喜欢李书意还能把人赶走?”
这人耳朵红成片,
白敬开始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这张把女人都比下去脸,是他那对谁都爱答不理态度。就连跟严维说话,他也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情。
白敬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严维也不管他,随他自己爱干什干什。后来这人大概是觉得无聊,自己点根烟,却也不抽,就这放在桌上,专心致志地等烟烧完,也不知道在想什。
白敬看着他动作心口紧,目光紧紧锁在这人身上。
严维把白敬反应看在眼里,什都没说。
白敬听这话,把酒杯放在桌上,面无表情道:“没赶他,他自己走。”
他大概是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让别人好过,这句句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回。问他吧,他那表情,还真没人敢开这个口。不问他吧,自己往深里想,越想越胆颤。
好在这个时候那些出去玩人都回来,说话人多,也打散刚才那种诡异到极致气氛。
别人都成双成对,白敬个人,倒也没觉得不自在。
他在他这几个朋友里面,算是最不爱玩。他不滥交,从来不会同时养几个人,换人换得也不快。对他来说,他不需要在具具鲜活肉体上找到满足感,更不喜欢放任自己沉溺在欲望里。他只要个听话,看得顺眼人解决生理需求就行。至于这个人,喜欢什,是干什,对他用几分情,他统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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