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昊跟李书意坦诚时候,说靳言敢为他跟白敬对峙,李书意当时也没细想,没想到居然还有这出。靳言他是最清楚,平常看到白敬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人,居然敢为他跟白敬发火,还敢当着人家面把花扔。李书意心下暖,又笑问:“所以你说这多到底是要跟夸他还是骂他?”
靳言想想自己罗里吧嗦这多好像真都是在夸白敬,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说,因为这样才,才相信他,才敢把李叔交给他照顾!要不然,也不会跟少爷出去……”说着他又生起气来,“可是他居然动手打你!再也不会相信他!”
李书意无奈:“都跟你说,自己摔。你也不想想,他如果有心要害,干什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嫌房间里没人出来看热闹吗?”
靳言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
李书意没好气道:“骗你干什。”
本来前天晚上,关于李书意受伤这个话题,靳言虽然心有不悦,但是也没有再继续追问。结果第二天他送李书意治疗完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听什,在房间里气得跳脚。
“这个白先生真太过分!李叔你再也不要理他!”
他这突然蹦出来句话,听得李书意头雾水,想是跟他伤有关,便安抚道:“昨天跟你说,是自己摔,跟……”
“李叔你不要再为他解释!”靳言打断他话,“好多人都看到,就是他把你从轮椅上拉下来!又推你!才害你受伤!”
李书意:“……”
靳言皱起眉:“因为李叔你以前总是骗,明明是痛要说不痛,明明难过要说不难过,做什都要忍着,都不知道该相信你哪句话。”
李书意怔住,没想到靳言会这样想,不自觉看眼受伤手,垂下眼,第次跟他解释:“因为以前说痛,说难过,也没有人会理解
“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来,亏以前还觉得他对李叔是真心!”他越想越气,刚在沙发上坐下,又跃而起,“李叔你刚昏迷时候,他天天都在医院守着,有时候推门进去,还能听到他跟你说话,害每次都以为你醒,白白高兴场!傅莹小姐开始也说,他作秀两三天也就腻,外面花花世界诱惑这多,他待不住。可是后来问少爷,少爷说他不在医院时候,就是在公司,身边也没有乱七八糟人。少爷天天跟着他,不会骗!”
李书意听得头疼,问:“……你到底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靳言愣,忙道:“可是说都是真啊!”他心虚地看李书意眼,声音逐渐低下去,“而且朝他发脾气,他也没有跟计较……”
李书意觉得好笑,挑眉问:“你还敢朝他发脾气?”
因为涉及到宁越,靳言连提都不想提这个人名字,所以从来没跟李书意说过这件事前因后果,等他支支吾吾讲完,又底气不足道:“……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准去看李叔,看念念……可是谁都没有拦着,许管家也对很好。他还跟说,没有说错,没有人会怪……左助理也私下跟解释,说都是那个宁什人联系他,说要跟李叔道歉,跟白先生道歉,他才接电话。白先生从来没有理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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