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打开花洒,身上很快被淋湿,他把湿掉额发拨到脑后,仰头闭上眼,任温热细密水落在脸上,内心几乎是在天人交战。
他承认,刚才就是临时起意,是男人精虫上脑,并没想过要为此留下什承诺,或是对两人关系作出什表态。可这种事,若是换到以前还好说,两个大男人互撸发,也没谁吃亏,反正没有感情牵扯,更谈不上什负责。但现在这种话跟白敬说,不难想象出对方会是什反应。
小心翼翼付出爱意被轻视,被敷衍对待会有多难过,李书意知道这种心情。因为知道,所以不愿用同样方式去伤人。况且他胸前伤口,脑袋后疤痕,每次选择,走到今天这步,造成现在这样局面人,是他自己。所以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报复白敬,从来就没想过,要把自己遭受过痛苦也复刻在对方身上。
他已经想开,要开始新生活,要过好余下人生。但这余下人生里面,到底还能不能让白敬掺和进来,他其实还拿不定主意。白敬说爱他,他现在是信。但他对两人能顺顺利利走下去,实在没有什信心。
从宁越回来开始,靳言出事,宋家变天,他又生病,连串变故下来,白敬在其中也很是被动。若生活真安定下来,就他们两人这种强势性格,真合适?真能过辈子?说不定不出几
白敬把懒得动也不愿动下人抱进浴室,伸手开灯,道:“你先洗澡。”
李书意嗯声,往淋浴房走。
他们刚刚再怎亲密放纵,在昏暗房间里也看不太清对方样子。现在他,bao露在灯光下,身上只有件歪歪斜斜衬衣,纽扣全开,锁骨和脖子上全是吻痕,衬衣下摆堪堪遮住臀部,下面露出双修长笔直腿。
白敬本来都要出去,看着他样子,又停脚步,喉结微微滚动。
李书意脱衬衣,随手扔到衣篮里。他们刚刚胡闹完只用纸巾简单擦过,他臀缝里还沾着那东西,走动间很是不舒服。正要抬手开花洒,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然后又被按在淋浴房玻璃门上亲许久。
从下午到现在,他们两人唇就没怎分开过,李书意舌尖都要被吮麻,不耐地推几次,越推亲他人还越来劲,干脆也懒得动。
只是亲着亲着,他就察觉到对方下面又有反应。他倒也不意外,按以往经验,刚刚在沙发上那出,对白敬来说可能连开胃菜都算不上。以前他们在床上瞎搞时,他腿软得都张不开,还能被抱起来抵在墙上干。只是他现在身体不如从前,发泄过两次就觉得疲累,根本应付不眼前人旺盛欲望。
但又觉得毕竟是他先招惹别人,自己爽完就不管,到底是有些不厚道,想着手便往下探,只是还什都没碰到,手腕就被握住。
白敬从他唇上退开,看他眼,又低下头在他唇上重重亲下,然后便出去。
李书意嘴上都还带着他温度,对着空荡荡浴室眨下眼,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以前床上虽然是他主动,但白敬也不是个会委屈自己人,再加上那个时候,他知道对方不爱自己,倘若不想要或者累,也会忍耐着去迎合。真没想到有天,倒变成白敬依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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