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听完他“解释”,嘴角露出个挺苦涩笑。想现在若在李书意心里排个先后顺序,估计前面几位都看不到他白敬影子。又去握李书意手,低声道:“今晚回家吃饭。”
年里最后天,零点后新年伊始,这种特殊日子,是该跟最重要人起过。李书意答应,说话间看到白敬无名指上戒指,视线快速略过去。
从他们回到金海以后,这人就自己把戒指戴上,李书意总不能还像以前样,给人摘扔出去。反正他自己是不打算戴,就只好假装看不见。说是这说,但他知道自个儿头热自作多情是什感受,心底总有几分烦躁。
李书意最后还是没搬到白敬那里去,白敬提议让他回公司,他也拒绝。
他也不是不想好好爱白敬,就是觉得两个成年男人在起,还是有各自独立生活和圈子比较好,否则以后要分手,又得把粘黏在起皮肉筋骨撕扯开,累得慌。
他以前在金海,也认识些关系不错人,说朋友算不上,就是能受得他这个冷漠性子,大家把利益公开摆在台面上,清清楚楚来往,不搞虚与委蛇那套,不当酒肉朋友“伙伴”。这些人都不算上层圈子里人,背后也没什家族势力支撑,都是安分开着自己小公司,只想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平凡人。
李书意这次回来,没想再搅和进白敬他们那个商圈,也没想再为谁累死累活卖命。医生要他好好养几年,他不可能真就无所事事,联系其中几人,请人家牵线搭桥,打算找点事做。
人家接到他电话,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清,他失踪这久,他们有人都以为他不在。听说他要找事做,更是哭笑不得,若不是李书意不愿意在他们那里待,想把关系绕得更远些,方便日后工作不牵扯人情,他们可能得打个群架,搞个什李书意争霸赛出来。
所以李书意这段日子还挺忙,见不少人。白敬那边呢,到年底事情也多,还有各种他必须要出席场合,李书意去看两个小孩时又不过夜,时间,两个人碰面机会也少许多。
到跨年那天,白敬总算得空,大早就去接李书意,要带着他去拜访谢元。
谢元是白伟方二女婿,长期在外任职,在仕途上走得越来越远,人却越来越低调,明面上跟白敬这边几乎没有交集,很难见到次。他这次因为工作回来,百忙中抽出时间,让白敬跟李书意起去家里吃个饭。
白伟方那脉子嗣多,有六个子女,大多都不喜欢李书意,尤以大儿媳周琴为甚。以前李书意不做什,她都能添油加醋编些话来,把李书意形容得像个连老弱妇孺也不放过魔头。也不想想若不是这魔头在前面卖命,他们白家人可能现在还被秦家压着头。也就只有谢元,白敬这位心思深沉步步高升二姑父为他说过几句话。所以长辈回来,李书意觉得自己是该去拜访问个好。
等他上白敬车,两个人闲聊起来,说着说着,白敬话语里就透出隐隐不满。李书意也没生气,他知道最近确实是冷着白敬,有时候白敬要去接他他不让,跟人饭都没好好吃过顿。但他确实是想着先把工作事定下来,觉得他们之间也不急在这两天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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