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吃饭,张致果不生气,还邀张泰喝酒。几杯酒下肚,张致神色好,又朝着张泰笑。张泰这整天被他又气又喜,给弄得晕乎乎,倒比喝酒还厉害。张致道:“给大哥赔不是,不该乱发脾气。”说着走过来,坐到张泰腿上,手勾住张泰脖子,手拿着杯酒气儿全倒进嘴里,低头以唇哺酒,把那盏酒统统喂给张泰。
张泰这可比吃迷药还厉害,灵魂都要出窍。
那张致又脱张泰衣裳,拉着他往床边走。仍是昨日那样,把张泰推倒在床,就扑将上来,张泰自是被他伺候得舒爽。待被张致用嘴弄得泄回,想起昨日张致也是这般尽心服侍他,累半宿,也没舒服到,张泰便想投桃报李。张致要引他往后庭去,张泰拒,反倒也学着张致,低头要含张致胯下。
张致唬跳,鸡皮都起来,尽力推拒。张泰见他推拒,道:“怎?你可是不喜欢?”张致道:“张大哥无需做这下贱之事。”
那“下贱”两字刺得张泰眼皮跳,急忙道:“这如何是下贱之事,你做得,为何做不得?还是你本不喜做这事?你若是心里不喜,必要说出来!以后再不用做!”
骂,现在出来,还是这脾气。他心里屈辱憋闷,无处发泄,就显在面上,说在嘴上。
当下两人不说话,吃完饭张泰起身出门。张致在床上躺会,也睡不着,便起来读书写字。
他心里焦躁烦闷,书读不下去,字也静不下心写。张好白纸,倒滴好多墨在上头,气得他把撕纸,扔笔,独自生闷气。
过个时辰左右,张泰回来,还背堆木材回来。不打铁,反倒在铺子里做起木工来,下午又钉又刨。到晚夕,张泰进来请张致过去瞧瞧,道:“做张小木桌子,你过来看看合适不。”
原来,这张泰忙活下午,竟是给张致做张摆摊写字小桌子。小木桌高矮合适,正好写字。还结结实实绑两根布带,正好背着走,里头还做个摆放笔墨纸张小抽屉,底下空隙整整好塞进张凳子。且整套桌椅不知用什木材,甚是轻便,背起也不累。张致伸手摸,桌面桌腿已是用砂纸磨得光滑平整,没有烦人木刺。
张致笑道:“张大哥怎倒放心上,是行惯后路人,哪里计较这前面,你无需在意。”说罢,张致更是百般卖力,弄得张泰重新起兴致。他手指沾软膏,自己往后庭抚弄几十次,待后面松软温热,便拉着张泰进来。张泰只道张致行惯后路,弄前面不如弄后面舒服,因为更是打起精神,尽力抽插搅弄,要伺候得张致舒服。这张致也是叠声*词浪语,连声地唤哥哥
张泰还道:“你说要到西市去摆摊子,只怕从家里背这桌椅过去累人得很。还是每日替你背过去罢,力气大。你再看看这桌子还有甚不合地方,再改。”
张致心里不知是个甚滋味,当真是言难尽。
张泰见他不答,以为他不喜欢这桌椅,忙道:“你若不喜欢,便重新做。都怪,没先问你意思,自己就瞎做。”
张致摸摸桌面,轻声道:“不,挺好,无需重做。”
张泰见张致面上虽无欢喜之色,但好歹不生气,心里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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