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慢些、肏煞也。
张泰听愈发卖力。张致后头温热湿软,当真是妙不可言。这张泰只觉飘飘然,其中兴味,不可道也。又看着张致在他身下连连叫唤、神色迷乱,当下心里突地柔情万般,只想抱抱张致,便伸出双大手,摸摸张致脸,摸他胸前双乳,又往下摸。
这摸,张泰如晴天霹雳般,心都凉,立时没兴致。
原来这张致本是背对着张泰趴着,他百般叫唤,张泰只道他也是舒爽极。不料这摸才发现,这张致胯下之物仍是软垂着,毫无精神。
张泰想起陈杰今日才问他,“你看人家顺眼,你可有问过,人家是否看你顺眼”。当下胯下之物也软,滑出张致后庭。张致见不对,翻身问道:“这是怎?”
张泰此时看他,才发现张致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哪有甚迷乱之意!心里刀绞般难受,推开张致,会才闷声道:“你既不爱做此事,何苦作副沉迷之样来唬?愚笨,早没发觉,想来从前,确实次次你都不让碰你,也不爱正面对着。”
张致见被揭穿,心里倒无愧疚之意,只有些无奈道:“你是恩人,是主子,把你伺候好是该做。作迷乱之色,也是不想灭你兴致,并不为欺瞒你甚。”
原来这是馆里妓子们常用招数,日日接客,不论喜欢与否,都得伺候得客人舒服,才不会挨打骂。若是摆着张死人脸,如木头般被肏,客人如何开心,少不得还要被折磨番。因此假作迷乱,客人开心,自己也好交差。
张致把这对付嫖客伎俩也用在张泰身上,甚至施展得更卖力。在他看来,他这是为报张泰赎身之恩。他只管伺候得张泰舒服便好,管甚自己舒爽不。
而张泰却如被泼冰水,这晚再无兴致,自己收拾被子,到旁边小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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